花无情转身离开。

    身后慧娘跟着“主子,怎么回事?”

    “只是诈一下她。”花无情往前走着“透郎如何,轮不到外人多舌。”重雪芝你还有空嚼透郎的舌头啊,那我就给你找点麻烦。

    这件事很快被上官透所知,他再不停留,带着无情主仆翌日便离开了重火宫,在他看来重雪芝是癔症癔的疯癫了。

    从重火宫去往东都还需要几日,这夜他们投宿一家客栈,无命来了。

    “公子,国师大人知道了你们既然到家,已经命人将一切都打点妥当,考虑到花家在东都并无府邸,无情姑娘的居所安排在了过去大小姐的宅院里。”无命告知二人“是夫人亲自带人布置的。”

    “不,就住透郎院中。”花无情拒绝“上官筝是鲁王的妻子,我不住她的屋子。”

    无命看向上官透:这虽然已经定了名分,但没有过门就住在一个院里……东都可不比其他地方,这闲言碎语传出去不好听。

    “就住一个院。”上官透却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的话是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也是告诉薛烈,有些事他想都不要想了,弄‘坏’自己的名声更是有激怒薛烈的目的,第三层则也是有意让四方城的那位难堪“她是我认定唯一的妻。”所以她想怎么做都可以。

    无命点下头“好,我会传书国师府中,重新安排;哦,还有一事,丐帮传来消息丰涉去往了华山,不知何为。”

    “丰城,丰涉,这个姓也不多,会不会是私生子啊,不过也可能是凑巧,私生子未必知道姓丰。”慧娘脱口揶揄“但那个丰城怎么看也不是个正人君子,说不定就干下什么丑事了,天下男儿皆薄幸,有人认儿子,也不代表所有男人都认吧。”她说的有口无心,但上官透听来则是一番滋味。

    花无情不语,看看上官透。

    上官透眯眯眼“丰涉不识字,我问过他,他虽看到了银钱底部的字,但完全不知是什么,所以无从查证那些银钱来自何处,他那里不必多管,盯紧相州。”

    “相州那里鲁王夫妇已经起身前往东都,王妃准备了很多礼物,想来也是为了国师大人的寿辰。”无命盯着呢。

    上官透点点头“辛苦。”

    无命抱拳,转身又离开。

    ……

    他们到国师府的时候已申时,同样的,非年非节不会开启正门,进出只是侧门。

    上官透下了马,门房牵住了他的马,他则到了马车前,等候无情下车。

    慧娘坐在马车外为无情撩开车帘。

    无情弯腰钻出,马车,看见上官透站在车边,踩了下车的轿凳,立定在地,而后抬头看了一眼国师府的门楣。

    上官透也不由抬眼看了一眼,不过很快收回。

    国师府的管家带着一些人迎了出来,其中还有几位婆子丫头,其中领头的婆子似是上官夫人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