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棋?”

    明器被钱钧的形容词给逗笑了,道:“一路败退,丢城丢命,也称得上妙棋?

    钱宗主你可真有意思!”

    钱钧摇头失笑:“邪神宗不比明王宗,他们可没有一群老不死的祖爷来挡魔王体威势。

    而且邪神死后,他们有太多事要做,顾不上和我们拼命。”

    明器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邪神宗会一直退下去?”

    “这也不现实。

    就算他们愿意,我们也没有那个实力。

    破坏很简单,兵锋所指,征服即是。

    可若要经营一座城池,却需要很长时间,花费很大精力。

    若是经营不稳固,就算我们占领城池,敌人一个反扑,也是白折腾。

    ”说起经营之道,钱钧才是专业的。

    而且,他的这番话,与其是说给明器,不如说是讲给王破听。

    王破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钱钧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咱们和邪神宗的这场战争,看似是我方攻,敌方守,其实是彼此试探对方的极限。

    我们能拿多少,邪神宗能丢多少,等什么时候双方都到达极限了,战事也该停了。”

    话音落下,现场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王破出声道:“那以钱宗主的见解,我们最多能拿多少城?”

    钱钧比划:“十五座!”

    “十五座!”

    明器起身惊呼,“老钱你够黑的,口口声声说吃不下那么多,可邪神宗拢共也就二十座城池啊!”

    王破也很诧异,感觉钱钧真不是一般的黑。

    钱钧见两人都用怪异地眼神看着自己,忍不住苦笑道:“诸位误解了,我说十五座,不是要拿邪神宗这么多,而是凭咱们三方的实力,最多拿十五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