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用某个硬梆梆的戳在她,虽然不大却是颇为坚挺结实的股沟上,然后一点点的推挤这深入,或是探入上身弹性十足的的柔腻前端,不动声色的搓揉抚弄什么的,

    “心无旁骛……”

    保持着上下其手的小动作,我一边若无其事的道。

    “铳击的要领,首要持稳……”

    “不能为任何外界因素都干扰和影响……”

    “哪怕是你内在的心跳和呼吸,也一样……”

    “无论刮风下雨,雹雪雷霆,都要做到不为所动,而从容举发如常……”

    “也包括……骚扰么……”

    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当然,……”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坦然厚颜道。

    “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然后是捕捉目标的眼力……”

    “以及击发响应的身体反射……”

    “同样也要做到,努力排除外物的干扰……”

    说到这里,我又隔衣在她凸起的顶端,用力拨动了几下。然后体味着紧抵的火热前端,再度被腿瓣给用力夹紧的感触。

    “战阵之间的生死一线,你或许只有一次打发击杀的机会……”

    “然后才是计算抛射的弧线,”

    “以及弹发而至的瞬间偏延……”

    “既所谓的提前量和装药的把握……”

    三枚似乎对于我假公济私式的,间接公开调教型的羞耻play,很有些无能为力的意思,只能偏过头去,假作毫不理会。

    只是她表情上很是泾渭分明,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还是一如既往老实的很,甚至还有些习惯性的条件反射。

    进入岭内之后,三枚也一反保持微妙距离的常态,突然向我提出要求,希望能够学习和使用火器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