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旁的差役手脚麻利的将其制服,一脚揣在女人的小腿上,抓着她的头发将其按在地上。

    张获若有所思的看了林县令一眼。

    “钦差上官,这女人一定是疯癫了,下官根本你不认识的她夫君,上官明察啊!”

    林县令大惊道。

    “案情本官自会查清,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人,林县令还是坐下看本官审案为好。”

    张获沉声道。

    林县令咬了咬牙,低头拱手道:“是!”

    被制服的女人,情绪以已经稳定了不少,只是还在低声的抽泣。

    “缟氏,这里是县衙,朝廷官府之地,希望你能白自己在做什么,再发生方才之事,不管你有罪无罪,本官定不会轻饶了你。”

    缟氏依旧在哭泣。

    张获见此没再理会这精神快要崩溃的女人,而是看相另一名面无变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可是冉!”

    那人抬起头看向张获,冷笑一声道:“某便是冉,你们要杀便杀,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张获见此颇有些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回有如此反应,问道:“据闻,你于洪武时年退役,此事可属实。”

    冉冷声道:“某洪武三年入伍,跟随将军南征北战,打过蛮夷,打过夏启,想不到我为大齐征战一生,不仅废了一条腿,如今居然还要被如此对待,若是朝廷这是这样,某只求速死,我的灵魂要去长安问问大王,他对我们袍泽弟兄承诺的和平富足,人人公平的大齐是不是真的。

    张获闻言脸色一肃,立即从座位上起身,用不太标准对这位齐国的老兵行了个军礼。

    不管此人到底到底犯没犯罪,就冲着他为大齐征战这么久,这个礼他当得起。

    冉见此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眼眶已经微红。

    “冉!本官问你,据本官掌握的案情,你因贪图缟氏美貌,与其通奸,被其夫发现后,你伙同缟氏将其夫缟杀害,此事可是真。”

    张获沉声道。

    冉闻言情绪忽然激动,猛的起身只是他腿本有残疾,一下再倒在地。

    冉狠狠的趴在地上,双目通红道:“放屁,老子堂堂大齐军人,岂会做这等下做之事。”

    “好,那我问你,洪武十四年正月十三那天你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