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爷这才露出喜色,对李云海等人笑道:“几位兄弟不知,文鹏兄依礼还是本王的远亲。既然都是自家人,本王就不拘这礼数,还是以兄长称之,还请兄长莫怪啊。”

    文鹏一愣,没听明白,心想难道杨家与太子殿下家沾亲带故?他没多想,轻声笑道:“你我本相差不大,理当如此。”

    李云海三人听闻此言,暗暗吃惊,似乎并不知道两人还是亲戚。见两人都不多言,也不好打听。

    酒菜已经上齐,几人边吃边聊。

    郡王爷笑道:“诸位兄弟可能不知,文鹏兄可是文武双全。本王听锦江郡主的仪宾讲,文鹏兄的武艺可是在他之上。李兄,张兄可敢与文鹏兄切磋一二?”

    李云海又是一惊,他没想到文鹏当年疯癫时,会在武当山拜师学艺。

    想想他与独孤飞鸿,黑白长老等人来往密切,习得武当派的武学,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得。

    凌楠的剑法,他与张悦可是皆领教过,两人自不敢与之相提并论。若说他力压凌楠,李云海如何也不相信。

    想到这里,李云海客气道:“哦?贤弟的武功有如此厉害?改日,愚兄定要找兄弟比划几招。”

    张悦跃跃欲试,想要与文鹏一较高下。他冷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夜遇到,何不出去切磋一番?也让我等兄弟长长见识。”

    文鹏暗想,若不是有要事要办,今夜定要好好教训尔等一番。

    他沉住气,笑道:“哎!凌楠兄过谦罢了,兄弟怎是他敌手?云海兄与张悦兄的武功,更是在兄弟之上。在下岂敢托大,班门弄斧,让诸位兄长见笑?”

    郡王爷正要搭话,却听文鹏接着道:“若几位兄长有意赐教,不如改日再作比试。今日邀请诸位兄长与郡王爷,实乃有要事相谈。”

    郡王爷瞧瞧几人,不由得大笑起来,答应与他改日切磋。

    又饮过数杯,文鹏委婉地道明,退出酒楼生意的打算。

    郡王爷几人似乎早已料到,三人相视一笑,没有马上答复,似乎很是为难。

    别看郡王爷年纪不大,心眼颇多。他瞧瞧李云海,示意他来挑明。

    李云海心领神会,放下酒杯,笑道:“贤弟,俗话讲,亲兄弟,明算账。既然是做买卖,这钱财之事,可要算清楚。我等也知道杨家目前手头紧,急需用钱。可我等也是为难,别看酒楼生意红火,花销成本也不少,一时难以凑出足够的现银,给兄弟纾解燃眉之急。若兄弟急需,抽出一二十万还是绰绰有余。若是兑现数目过大,兄弟们也无能为力,捉襟见肘。”

    文鹏暗想,这帮人还真想趁火打劫,低价收回杨家所占份额。他甚至在想,这些人是不是故意作局,想吃掉杨家在燕都的买卖。

    他装作举手无措,十分为难的样子,回复道:“哎!兄弟也是受表兄所托,亲家又急需用钱。若是诸位为难,兄弟只好再想他法,实在不行再找其他买家,看能凑出多少出来。”

    郡王爷笑而不语,心想不管尔等如何处置,他与几位叔父的银子,一两也不能少。再者,若能压低卖价,又能分到不少银子,他正好作个顺水人情。

    张悦听闻此言,心中暗笑,想要高价卖出所持份额,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几家已达成攻守同盟,要想卖给别家,看何人敢接手,定要逼迫杨家低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