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赵文和不远千里来的冯晚晴住在了朔坝市里。

    冯晚晴开着车,赵文看情形觉得她其实到朔坝有两天了,否则依照这里的环境,她开车从赣南来,精神不会这样好。

    果然,到了朔坝市,冯晚晴直接的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宾馆里,房间里放着冯晚晴的物品。

    天色虽然黑,赵文仍旧带着帽子和口罩。

    在朔坝,戴口罩和帽子是很普遍的行为,可以遮蔽风沙,这同时也让赵文避免了被宾馆里安置的摄像头给摄取了影像。

    如今的赵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秘书了,他必须要注意的很多。

    两人有两年没有在一起,都带着一种长久颤栗的期待,彼此都很激动,赵文淋浴一下,就来到屋里,冯晚晴穿着睡衣,像是一个精灵,她将灯光调的很朦胧,皮肤细腻的像是奶酪一样,她的胸尖依旧的红润,不大不小的胸峰正好就被赵文一手掌握,赵文立刻就找到了当时自己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觉,剑拔弩张,不能自已。

    第一回冯晚晴没有**,赵文就射了,他要拔出来,冯晚晴不让,然后赵文伏在冯晚晴身上,两人继续亲吻,赵文又行了。

    第二回做的很成功,在最激动的时刻即将到来时,两人使劲的吻着,冯晚晴咬着牙摇晃着头,她全身发烫,手将赵文抱得紧紧的,指甲拤在赵文的背上,双腿箍着赵文的腰,闷闷的哼着,轰然倒塌。

    ……

    几天之后,回到了赣南的冯晚晴收到了一个从西铭寄来的东西,她一看就明白了里面是什么。果然,打开之后,那里面赫然就是自己给赵文画的在轮渡上静坐的画像。

    画像依旧,可是画像外的人,却已经转换了心境。

    喜欢不喜欢又有什么区别,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恨了又如何,恋了又怎样,两人终究不会一直躺在对方的怀中安憩。

    一个微笑就击败了一辈子,一滴泪就还清了一个人,赵文送自己这幅画想说设么?

    也许自己对他有怨,他也尚且知道自己在埋怨。可是到底是他负了自己,还是自己耽搁了他?

    谁对谁错,分的那么清,于事无补。

    物是人非,不过如此。

    ……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县府大院里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几百号人,一看这些人就是皮件厂的工人,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往常这些人都很安静很讲秩序的在县府大院里静坐,也不喧哗,也不吵闹,可是今天却大相径庭,见了人就喊县政府不给工人们寻条活路,那大家就一起去见马克思,吵吵嚷嚷的让人觉得县府大院就像是菜市场一样。

    一会儿。龙仁海打电话问赵文,下面皮件厂工人的事情,怎么解决?

    赵文就回答:“我会解决。”

    赵文就叫胡皎洁给穆开山打电话,胡皎洁却说穆开山的手机打不通,人也不在厂里,无影无踪了。

    赵文就说:“通知公安局负责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