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迪卡说完那句话,整只虫的情况都不对劲了,像被附体了一般,陷入了疯癫状况,还想杀了秦斯。

    然后就被秦斯一手刀劈到了后脖颈,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是患有精神疾病的虫常见的反应。”郁涉说,“不用担心……随便问一句,你没直接把虫砍休克吧?”

    秦斯竖起手指,“半天。”

    “啊?”

    少年不耐,“一般虫半天就醒了。六小时前后误差五分钟左右。”

    “……”病床边站着的两只虫的目光瞬间变得充满敬畏。

    这是砍了多少虫之后才能把握出如此精准的量啊。

    不过兴许是被某虫的霉运传染,秦斯的“半天的量”硬生生撑到了如今两天还没醒。

    “笃笃”

    门被敲响了。

    阿里木探出了个脑袋,目光在里面逡巡了一圈。

    “长,长官。”他冲秦斯小声喊道。

    “找,找到卢比的详细资料了。”

    照片上的虫相貌平庸,中等身量,属于丢到虫堆里找不到的那种。

    的确是卢比。

    “如果说凶手是患有重大精神疾病的迪卡的话还说的通,但要是卢比他又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他也跟死去的虫有什么恩怨?”

    红发的军雌摩挲着下巴,将四名死者的照片和身份一一摆好,然后托着下巴坐到了秦斯对面。

    四张照片分别是花臂大哥艾瑞克,一名普普通通的前外科医生,然后是狱霸罗伯特,最后是迪卡和卢比的室友皮安诺。

    猛地看上去,他们好像没有丝毫关联,除了艾瑞克和罗伯特身上还有那么几分嚣张跋扈的气势比较像一些,其余两只虫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角色。

    难道说有关被害者的选定完全是随即的,没有什么规律所言?

    可是这样的话又该如何解释第一个死去的虫艾瑞克跟迪卡之间的渊源?

    秦斯修长白皙的手指掠过光屏,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