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雅岚又在找她的麻烦,我只好过去调解,免得雅岚又惹祸端。”

    狐疑的瞄他一眼,永琰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真的是为雅岚?”

    才刚说的话太多,这会子有些口渴,永璘直饮了半盏茶,润了润嗓才道:“不然呢?还能是为芸心?”

    “芸心?”念叨着这两个字,永琰挑眉啧叹,“进展挺迅速,都晓得人家的闺名了?”

    意识到口误,永璘干咳一声,眸光一转,镇定自若地解释道:“我……听雅岚这么唤她的,就随口一说呗!”

    说话间,永璘的指节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敲着,永琰又岂会看不出来,小十七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说起芸心,永璘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向斜对面。

    此刻的芸心正与十公主坐在一起,得知芸心是丰绅殷德的长姐,十公主便当她是一家人,盈盈笑道:

    “姐姐不必客气,唤公主太生疏了些,叫我容悦即可。”

    先前芸心总认为皇室子女多娇纵,不好相与,可眼前这位十公主和上座的颖妃娘娘都平易近人,芸心不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皇家人有偏见?

    其实不论皇室还是平民,皆有傲慢无礼者,亦有谦逊和气者,人的脾性三分缘于天生,七分来自教养,与家世关系不大,关键还是看个人。

    原本乾隆是要出席寿宴的,奈何甘肃那边突发状况,有紧急军情需待处理,这会子乾隆忙着与军机大臣们商议对策,不得空过来,命李玉过来说一声。

    颖妃

    娘娘自是理解,也就不再等皇帝,传令开宴。

    席间不仅有歌舞助兴,十一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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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永瑆还自告奋勇,带头为颖妃娘娘作诗贺寿。此乃阿哥与宗室女们提前商议好的,每人都备有贺寿诗,唯有芸心不是宗室,无人知会她,以致于她没有任何准备。

    轮到她来作诗时,芸心的脑海一片空白,这诗该怎么写呢?

    一旁的雅岚见状,掩唇笑道:“娘娘有所不知,她才来京城不到两个月,听闻以前住在镇上卖馄饨,这寒门出身的女子,哪里读过书啊!让她写诗,当真是为难她。”

    这姑娘的来历,众人心知肚明,没人戳破,唯有雅岚刻意点明,正在饮酒的永璘一听这话,面色顿沉,重重的将酒杯搁于桌上。

    永琰看出他似是要说什么,按住他手腕,示意他不要当众出头,以免惹人非议。

    毕竟两人不是很熟,说太多容易得罪人,芸心仍旧有所顾忌,不肯明言,永璘看她如此避讳,已然能猜出个大概,不屑哼笑,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玩世不恭,不学无术,不像个正经皇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