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这就回。”

    宴总:“在哪?我过来接你。”

    时兰:“放心,你的崽在我肚子里好好的。”

    宴总:“我担心的是他吗?良心呢?嗯?”

    试想一下,别的女人养胎,整天在老公婆婆面前嘤嘤嘤,各种不舒服求安慰求呵护,她倒好,一不留神,她就能给你溜得没影,再不然就从早上八点工作到晚上十点半,根本没点孕妇的自觉。

    看到宴总的回复,时兰笑了一下,她觉得她再皮下去,宴叔叔就真得要往她叔叔辈靠了,因为心累显苍老。

    二十分钟后,宴总的座驾到了茶楼楼下。

    大小姐看着自家老公的车,于是婉拒了邓导的大餐:“饭就不吃了,有人来接驾了。”

    邓导心领神会,点点头:“别人都说工作能力强的女人,家庭一般不会幸福,你倒是御夫有术。”

    时兰淡笑一下,没说话。

    因为宴时修知道,在她心里,什么最重要。

    大佬又和两人,主要是邓导寒暄了两句,然后下了楼。

    上车之后,十分自觉地往宴总的怀里靠:“出门的时候就想你,在想看到我不在,某人应该又要头疼地揉眉心了。看试镜的时候也在想,想着某人差不多时间,应该要拿出手机来催人了。刚孕吐的时候还在想,想着宴叔叔以后修理小屁孩的模样,你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怎么舍得生气?”

    果然,宴总碰了碰镜框的边缘,无声地搂住了大小姐,嘴角也不受控地扬了扬。

    “嘴变甜了。”

    “嗯,现在也很甜,要尝尝吗?”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徐英华听到此,忍不住地轻咳了一声,这是他不付费能听到的吗?

    宴时修瞥了徐英华一眼,然后说:“回家再尝。”

    但是回家后,时兰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宴时修没有打扰她,只是将她的手机调为了静音。

    傍晚的时候,医院宫主任来电,提醒宴时修,要带着时兰按时产检。

    不知道为什么,宴总总觉得,这个妇产科权威,对大小姐关心过度。

    但也许人家本来就这么负责。

    所以宴总只是把这个疑惑放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