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个二手货,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睡了。

    男人面带不悦地抠着戏子明显有过脱肛痕迹的后庭,握着粗糙骇人的铁阳具在那雪臀的软红之中进进出出,看着戏子含泪却叫得一脸媚态横生、娇艳欲滴,胯下男根更加硬了。

    不过他一向喜欢享用之前先狠狠地玩一玩。

    男人另一只手掐住戏子的脖子,慢慢的收紧,窒息感席卷了戏子的咽喉,他只能无意义地大张着嘴,吐出那一小点粉舌尖,流着涎水微蹙着眉,完全的掌控者的姿态满足了男人的大男子主义。

    男人一下子把硕大的铁阳具整根撞入那娇弱柔软的内穴,后穴的褶皱被一一撑开,泛着紧绷的白色,戏子一下子失了声,雪白的长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圆润的脚趾也恐惧地蜷缩起来。

    由于过度缺氧而有些脑鸣。

    没想到男人玩得正在兴头上时正巧了沈矜绣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来。

    “徐伟昌。”

    可惜女子充满冰渣子的声音突然惊醒了屋内的一室春光。

    而男人被沈矜绣这一声叫得差点就痿了。

    “矜...矜绣你怎么————啊啊啊啊啊!”

    沈矜绣懒得听他诡辩,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绿她沈矜绣,这根作孽的屌就替他受一枪好了。

    这么想着她一把拉着男人的头发,拖了人下床,男人鬼哭狼嚎暂且不论,直到她冷着脸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一枪了结了他身下那根东西,男人那叫得是惊天动地,差点震聋沈矜绣的耳朵,而后声音越来越弱,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叫屁,管不住你身下这根屌,姑奶奶替你管。”

    她口吐芬芳,恨不得一枪送人上西天,但是想起父亲的愿望,她只能压压火气,心想还得用这个男人装一装恩爱夫妻,堵住外头闲杂的碎嘴皮子。

    然后刚刚阉晕夫君的大小姐又转身来到了戏子面前。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戏子果然是一副好容貌,雪肤玉骨,身量修长,墨发微散,因为汗而有几丝调皮的洗发黏在脸上,面色潮红眼角含泪,硬是让男子之身显出一股子魅色。

    那身上的小玩具则是淫靡了这幅美人图。

    戏子双手被红绳绑在床杆上,双腿被绑着拉了起来,整个人都门户大开,小巧玲珑的奶尖上是一对女子的耳饰,耳饰是一环金色下点着好几滴翡翠,扯得乳尖微微下垂,估摸着是被强行钉入的,此时乳尖还泛着一丝丝血。

    可怜兮兮的。

    再去看那人身下,才是小玩具的密集区。

    光洁的男根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东西只露了个金色的头在外头,两个卵蛋被勒得紧紧的,好叫戏子不泄了身脏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