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的水平,有目共睹,这一点她完放心。

    “夜叉大人,怎么不问一问我这些天为鎏金阁做了什么?我都快累死了,却不闻不问,太狠心了。”宫奇在一旁,十分不满。他这几日几乎没回宫家,除了陪白浅浅外,剩下的时间都呆在鎏金阁。

    这就是他生气的理由?

    “宫奇,能做什么,不给张老和福伯添乱,我就已经很感激了。”白浅浅心中想着绿柳的事儿,恨不得立即回到大院去。对宫奇的无理取闹,自有几分不耐烦。

    宫奇却如同受了极大的羞辱一般,跳起来,“我添乱?夜叉大人,冤枉我。看看四周,没发现,今日的鎏金阁和往日格外不同?”这可是他花了几晚上心血布置的结果。

    白浅浅白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同?我瞧瞧,确实不同。”

    “厉害吧,这都是我的功劳。”宫奇双眼发出灼灼的光芒,期待着白浅浅的一番赞扬。

    可接下来的话,越听越他气愤。他听到了什么?他竟然听到白浅浅说,“可是宫奇,鎏金阁装点方案是我画的,张老负责实施,不过是移动了桌椅、展柜,还有谁让把展柜放在大门口的,害得我差点进不来,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宫奇,是堂堂宫家公子,怎么能干这些粗活,赶紧回家去啊,不然娘得多担心。”

    说道宫夫人,白浅浅还真就生出几分好奇心来。宫奇喜欢提及他娘,这一点,他们初见时她就领教过了,可那位宫夫人性子安静得出奇,宫家搬到离月城好几个月了,谁也不曾见过宫夫人的庐山真面目。有人暗中揣测,莫不是宫夫人体弱多病,不便出门?

    宫奇甩了甩衣袖,“真是不知好歹!”说罢,竟直直出了鎏金阁,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福伯见自家公子生气,脚步移了移,想去劝说,可发现公子的身影在门口顿了顿,又停了下来。公子那是在告诉他,乖乖呆在鎏金阁,否则绝不让回宫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