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奇对他的狼狈样,视若无睹,“这铁门是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

    难怪这么坚硬?!魅七讪讪地挪到宫奇旁边,严肃地问道,“公子,我们真就这么坐以待毙?难道就不担心白姑娘?云自流那个变态不知道会怎么折磨白姑娘?”

    也怪他技不如人,竟然败在云自流手下。当时,场面相当混乱,当宫奇赶到时,白浅浅已经不见了,谁也没有看清楚她去了哪儿。族长下令严查,在云族内搜索白浅浅。

    宫奇嘴角闪过一抹笑意,“自然有人替我们出手。”

    “有人?谁?公子,带了帮手?”公子不愧是公子,总比他们想得更为周。

    宫奇笑而不语。两个时辰,应该够了吧!

    ……

    不出所料,很快,铁门大开,族长走了进来。

    “宫奇,还知道些什么?云自风在哪儿?”错怪了儿子这么多年,族长心中满是愧疚。

    宫奇摊开双手,“不知所踪。我娘和云伯父逃出蜀西后,遭到不明身份人士追杀,云伯父为了我娘以及云天玦的安,故意引开那些人,遭到追杀,我娘则躲过一劫。自那以后,两人就分开,再也不曾相见。”

    “不明人士?娘有没有说那些人长得什么模样?”族长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难道是那些人?

    宫奇摇了摇头,“族长,实不相瞒,我娘遭受云自流摧残,记忆失。和云伯父失踪后,更是如懵懂孩童一般,后来遇到了我爹,这才有了我。在云天玦的护佑下,她后来断断续续回忆起一些陈年往事,但总记不真切。在我八岁那年,我娘被人害了性命。”

    “不过老族长不必担心,我娘说,云伯父还活着。”

    “当真?”只要活着就好!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找到自风,弥补这么多年的愧疚。

    宫奇点头,“不敢有半点欺瞒。”

    “族长,浅浅还好吗?”

    族长回道,“还好。那个畜生,竟然想用浅浅的鲜血帮助他拿到云天玦。”

    那两枚玉佩,一握在手里,他就辨出了真假。云家子弟的玉佩,用的是极品玉石,握在手里,温暖润滑,而自流身上的玉佩,冰凉刺骨。他记得那枚玉佩,那是云家只传族长接班人的冰种玉佩。自风出生时,有族中术士说他天资过人,将来必成大事,于是,他就悄悄把冰种玉佩戴在了自风身上。

    显然,当年自风把自己的玉佩,改头换面,悄悄挂在了自流身上。

    自风,怎么那么傻,为何不告诉父亲真相。若当年知道自流干下那样的混账事,便是亲手杀了他,也绝不让事态演变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魅七在一旁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们早就谋划好了。公子,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好玩的事情,应该早一点告诉我,害得人家白为担忧一场,好坏?”说罢,竟然翘起了兰花指,故意点了点宫奇的肩膀。

    宫奇鸡皮疙瘩都快掉了,嫌恶地皱了皱眉,“拿开的脏手。”若是告诉,会演得那么像么?

    族长看了看魅七,再看看宫奇,顿时板起脸来,“宫奇,虽然揭发自流有功,但浅浅不能嫁给。浅浅是自风唯一的女儿,也是我唯一的孙女,不能嫁给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