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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泱并未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看向里了后面随着追来的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笑了笑,旋即她低头,隔着斗篷,咬上了柳若白的耳垂,轻轻的,却又带着一丝情.欲。

    “你说呢?”

    听着旁边男女骤然而起的惊呼声,秦泱看那人成功黑了脸,拉起柳若白的手,道了句,“走。”

    两人肆无忌惮地穿梭在人群中,而且秦泱是哪里热闹就往哪里跑,嘴里一边说让一下,一边又不停地道歉。

    柳若白感觉他这十九年来,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肆意畅快过,前十六年的记忆是空白的,中间的一年半他是秦府的主君,要庄重贤淑,后一年半他是一个赌鬼的夫郎,要赚钱糊口,所以今日,他似乎是最自由,最自在的。

    看着牵着他的手跑在最前面的人,在阳光下那灿烂的笑脸,时不时还会回头看他,甚至流氓地挠挠他的手心,他忽然笑了。

    也许这样的也挺好不是吗?

    是或者不是,重要吗?

    已然不那么重要。

    秦泱拉着若白跑到一半就发现盯着他们的那双眼睛已经不见了,可当她回头看见柳若白那恣意的笑容后,忽然放弃了停下来的想法。

    就这样跑到地老天荒,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