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之顺势斜身长剑极速一荡,剑锋与释远斜持的剑锋一弹,似弹弓一般弹射出去了刘文之。

    刘文之长剑一直就似一支三床弓弩之箭,从下而上直追陈静,口中依然大喝道:“老子今日有话对你讲,贫道送你上天看太阳!……”

    刘文之自以为,似陈静这般直身而上,一剑弹刺下去必定亡了陈静,落地之后必定粉身碎骨。

    释远瞅见长剑弹射出去了刘文之,径直又一式后空翻起地,之后斜持长剑盯紧陈静以防万一。

    正当陈静借力使力之间扭头微微一笑,径直越女剑极速回手先一式绞剑剑气,紧接着又一式抹剑剑气,一闪白影如莲花落地,越女剑势必要一剑封喉了刘文之。

    刘文之已然弹射上半空一丈之地,却又见陈静在空中变换了剑招而下,一时心惊之际,紧接着身子极速一旋,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厉声大喝道:“天地无法无天!……”

    刘文之话音刚落就在两丈高处寻不着踪迹,也不见了身影。

    陈静见状大吃一惊,刘文之又隐形不见了踪迹,如何力敌?如此一剑封喉的招式必定落空,紧接着又灵光一现,一时心如明镜。

    陈静之后没有一丝心慌、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一丝退缩之意,径直一闪白影飘然落下时,越女剑反手极速一收,紧接着心神合一又驭剑而出,旋即厉声大喝道:“错负轮回剑,第二式,凤舞九天!”

    正当越女剑脱手而出之际,一道寒光剑影左突右进、左闪右避旋即化为千剑、万剑,剑光就似一朵朵白莲花花瓣,又似一只飘逸的白色凤凰若即若离的尾羽,……

    嘭、嘭嘭、嘭嘭嘭,……

    越女剑千剑、万剑顷刻之间落地,骤起无数闪电光火石,之后弥漫着尘烟与飞石四射,就连客缘斋外的窗台与飞梁也都异响不止。

    在尘烟与飞石之中不见一个人影,却听刘文之一声急促的哀嚎,紧接着又一通破口大骂道:“埋汰旮旯,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静越女剑极速回手又一式点剑剑气而下,凌空三步之后再轻轻一式点剑剑气,之后又凌空三步之后再一式点剑剑气,……

    陈静飘逸如云而下,在尘烟与飞石十步之外斜身持剑落地,一时又极其警觉的盯住弥漫中的尘烟。

    释远在不远处确实吓得不轻,径直又颤抖着长剑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死死盯住尘烟中,但愿刘文之还活着没有死。

    陈静在一旁轻飘飘说道:“方才,在客缘斋中,不是都知道在下是纯依香儿女侠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发问?哦,兴许还不知道在下真实姓名吧!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纯依香儿陈静是也!”

    释远在一旁一动不动,径直在手足无措的盯住陈静,又盯住尘烟中一阵猛过一阵的咳嗽声,紧接着不见刘文之人影、也不见刘文之人声,地上只有一滴又一滴咸湿,就似一小片怒放的海棠花枝。

    释远见状脸色一青,完全没有想到陈静出手如此厉害,径直又隔空对尘烟急切追问道:“道友,伤得可重?道友,你还活着吗?”

    弥漫的尘烟缓缓消散,咸湿的血滴停在了释远三步之处,突然又一通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道:“快不行了,贫道快不行了,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还得让贫道都习‘天罡地煞阵’,还有无声之雷啊,……”

    释远还是第一次听刘文之说这般丧气话,径直心中一凉,旋即半弓着身子一蹲,急切又道:“道友,你且上来,贫道救你这一回!”

    释远只感觉到青色道袍突然一沉,知道刘文之已经伏在了后背上,长剑杵地立身极速而起,……

    陈静见状心里一急,旋即一闪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白影,越女剑一道寒光先式一式绞剑剑气,之后是又是一式抹剑剑气,越女剑剑身释远必定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