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我上次说的话!”

    “做梦!我才不想跟纠缠不清,宫拓野,如果是个男人,麻烦就干脆一点,何必要这样拖拖拉拉?”

    “呵,是吗?原来是这样想的,那么好,我想我们今天依旧说不清了,再好好想想吧!”

    起身,他微微的看了看chuang上的凌沐语!

    看来她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么懂男人吧?

    男人最恐怖的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

    如果这两种**,都得到了满足了,或许也就真的会对他想要的那个东西餍足了,就算是人也一样。

    他也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对凌沐语这般坚持,大概就是因为她跟他以前接触的女人不一样,因为她从来不是因为他的人,想要跟他在一起,相反她一直想逃开他。

    而且她也并不像那些拜金女郎一样,是完完的冲着他的钱来的。除去那五百万,她之后再也不想跟他有所牵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