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乐了,“没那个本事就别说大话。否则我一小女子也瞧不起你。”

    姜纯钧噎了一下,心说你是小女子,我都不是真男人。

    “……千金着实有点多。”姜纯钧期期艾艾道。

    林寒:“千两黄金还多,你们主子还是天下之主吗?那番话是糊弄我吧。”

    沈赤霄上前两步。

    姜纯钧连忙伸手抓住他。

    沈赤霄拨开他的手,拱手道,“夫人,我等错了,不该自以为是,不该擅自做主,更不该在您发现后还故作聪明。您划条道,您让我等往西,我等绝不往东。”

    林寒愣了一瞬,回过神扑哧笑出声,“能屈能伸大丈夫,我倒险些看错你。成,冲你这番话,对陛下说将军府库房空虚,我打算拿犁和耙卖钱。明日再去。”

    “那犁和耙?”姜纯钧问。

    淋了一身雨的红菱也没了耐心,“你傻呀。一手交钱一手交东西。”

    姜纯钧:“可是——”

    “再可是天就亮了。”红藕也不禁说。

    林寒转身回后院。

    姜、沈二人相视一眼,老老实实把犁和耙放回原处。

    翌日清晨,林寒被楚大宝宝闹醒,洗漱后抱着楚大宝宝到堂屋就看到姜纯钧和沈赤霄在廊檐下站着,两人身边还有一箱子。

    “什么东西?”林寒问。

    沈赤霄打开,“千两黄金。”

    林寒心中一喜,精神大振,“你们怎么说的?”

    沈赤霄不敢有所隐瞒,“府里的钱都被管家祸害殆尽,即使把管家的家抄了,也没能补齐亏空。夫人不想给旁人添麻烦,就研究出那副犁和耙,打算多做点拿去卖。陛下听闻直皱眉,说,说——”

    “直说便是。”林寒道。

    姜纯钧接道:“陛下说您目光狭隘,给大将军丢人,不准您卖。随后命人拿千两黄金。不过那副犁和耙要在宫里放几日。如今正是春种时节。”

    “跟陛下说送他了。”有了钱林寒心情大好,手一挥,“歇着去吧。但昨晚的事——”

    “仅此一次!”二人慌忙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