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平静地把钱收下了,徇着原身的记忆淡淡说道:“您回去之后,用鸡内金跟生酒曲一起煮水服下去,早晚各一次,连着喝五天就会好转。”

    那大叔半信半疑,可钱都给了,也只能走人了,临走之前还回头说:“你要是骗人回头我还来找你,我可记住你长啥样了!”

    华宁一笑:“我没骗您。”

    接着,她又迎来一个面色发苦的女人,那女人抱着孩子,惆怅地问:“我孩子平时吃饭不好好吃,都两岁了才十几斤,你有啥办法么?”

    华宁温柔引导小娃娃张嘴,看了看孩子的舌苔,又问:“是不是大便干燥,夜间容易啼哭,总是睡不安稳?”

    女人一惊,抓到救星似的:“是的是的,你有啥办法吗?”

    华宁安慰她:“您回去之后,用苹果跟山楂一起煮水给孩子喝,两三日喝一次,有助于帮助孩子消化,肠道通畅了,胃口也会变好,睡眠也就安稳了。”

    女人激动不已,利落地付钱抱着孩子回家煮水去了。

    而华宁拿着六块钱立即收摊去买了去往海市的火车票。

    等她坐上去海市的火车之后,那白天看病的中年大叔已经喝了华宁所说的水,短短小半天时间肚子竟然没那么胀了!而那位年轻妈妈回家给孩子喂了苹果山楂水,当天晚上孩子就吃了大半碗面疙瘩,两人都喜不自胜立即去找华宁,可哪里还能找到华宁的影子?

    一夜的火车,华宁睁眼下车,出了火车站,就看到了一个与丁家湾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处处高楼大厦,人人穿着时髦,街上小汽车川流不息,路边店里播放着最新流行的音乐,蛋糕店里飘出诱人的香味。

    她低头看看原身那破旧的衣裳,露着脚趾头的鞋,冷笑一声。

    谁不想在大城市里过人上人的日子?但你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挣,踩着别人去享福算怎么回事儿!

    华宁询问了路边的保安小哥,找到去往海市交通大学的公交车,一个小时后,她站在了海市交通大学的门口。

    学校门口几个潇洒气派的大字,来来往往充满朝气的大学生,原本华宁也会是其中之一的。

    假如当初原身没有被人恶意掉包,那么她会受到良好地教育,按照她对知识如饥似渴的程度,说不定也是可以考到海市交通大学的医学系的。

    可是偏偏……一切都被那样轻易地毁了。

    华清月享尽本该属于她的幸福,而她却被华清月的生父生母残忍地虐待着,凭什么呢?

    按照书中剧情,此时的丁文洲也已经跟华清月在一起了,他拿着原身千辛万苦攒到的钱去哄心爱的女孩子,这行为不是畜生是什么!

    华宁略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丁文州现在在哪里。

    有人说:“丁会长啊,他这会儿在打篮球呢,我们学校有一场篮球赛。”

    但是女生看着穿着破旧得像是从十年前走出来的华宁又很疑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