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看着他们到了,时间也是刚好,也便开始讲课,讲的还是管制之道。管制之道纷纷杂杂,秦川学了十多年了,也算才学了个**。

    其实倒不是秦川李元他们想学这个,只是安大商朝律,只有正房长子才能世袭。当然如果考核不过的话,也是不行的。像秦川这样的就只能被推荐做中级的文官,出了极好成绩才会上调。太子单独学王道,其余王子学君臣之道,将军长子学兵道,其余的就学管理之道。

    一个上午就这样结束了,众人一起过膳,午饭甚是清淡,全是蔬菜,众人也习以为常。下午照例是科考,每个人都被问到上次课的内容和对一些东西的理解。秦川和李元都是聪慧过人之人,自是轻松的通过了。

    到了出题目的时候,这次的题目是《子隐以自持》。顾名思义,就是如何明哲保身的意思,这个题目自然是叫他们怎么保全自己了!历朝历代文人都不论政的,这方先生出了这样的题目显然是有点政治的味道了。

    当人,也没人敢有什么意义了。

    秦川他们都是不是长子,按理都没有世袭的权利。但当今天子也不是长子,当年的太子天生痴呆,先皇在晚年选了最为称心的十一皇子立为太子。开次先河,此后此类的事越发的多了,长子为了自保其位,不是长子的挣世袭,明的暗的开始无所不用,兄弟亲情却是薄若宣纸了。

    这个题目一处,众人都是一沉,各自都有些心事。

    秦川还好,住都不在王府里住。每年除了年终一次的问训和年饭,平日里尽是看不到父亲一眼,自然别的兄弟似乎不太过排挤他什么。李元却是心里隐隐难受,他父亲是儒将,不仅武功高绝,文采也是过人,他虽不习武却也是深得父亲喜欢,可身是庶出地位天生低了等,平日里受到的压迫自不必说了。

    方先生教了这么多年的学生,什么事件没见过。

    看到众人如此也不为怪,眯着眼轻轻的点拨了几句,便叫众人自己思考,到没有像以往一般叫各人论说。这一天的课有点闷!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下次要十天后才要过来。方先生把题目留到到了下次。最后又把要他们看的东西说了一下,就叫他们散了。

    不过,秦川似乎有一种感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今天又什么比较重要的事件要发生一般!

    即使一天基本上已经过去了。

    俗话说的好啊,人不风流枉少年,如此青春年华正是享受大好人生的时候。再过些年有了自己各自的家,哪还会这样的惬意呢?出了大门,众人的马车早就等在了门口了,各自上了车,三三两两的散去。不过这些车大多数都没有直接回去,马车转来转去,却是各自在酒楼花楼停了下去。

    秦川平时出去也就是没有马车罢了,别人出来就难了。都是十六七岁血气萌动的时候,出来一趟这么可能不乘机放松一下。秦川下的地方是一家别致的深巷小酒家,不是在闹市,却是人十分的多。

    可谓小巷深处隐酒家了!

    直接越过了下面的喧闹的三层,到第四层上面雅座的时候,已有三个人在那边了。秦川一看正是方才约好的几个,分别是大学士赵噶的次子赵振、尚书钱谦三子钱安朝、和十四王爷的七子秦书,李元却是还没到。

    四人见面也不客套,把酒楼的特色小菜叫上几道,要了几壶上好的酒便聊开了。过一会儿,李元也到了,五人便开始了今天这一轮的狂喝,又都是出身高贵,豪放而不失文雅。

    倒是自是有一股天成的风流。

    “钱兄还记得今天先生布置的题目么?”酒喝到半响,李元忽然抛开了刚刚谈的那些孤闻野史,前然艳事,幽幽得问钱安朝,“前天我被刺杀第六次了,二哥莫名其妙的死后,目标就转到我身上了。”

    “谁叫你三哥不被你父亲喜欢,而你父亲又格外喜欢你呢。”尚书钱谦三子钱安朝笑着接到,“谁叫当今天 唉不过是放纵他们发展,有利于自己正名罢了。”

    后半句却是压低了声音。

    “我就被投过几次毒罢了,死了几只八哥和小猫。”十四王爷之子秦书问秦川,“三哥你呢,还好吧?”

    秦川正在发愣,被秦书一问回过神来,于是回过头问赵振“我还好了,一个人在外,一点事都没有。赵振你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