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想到这里,便把邹睛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毫不过心,女人对自己的喜爱对自己的崇拜对自己的痴恋,可能是原来那个吊丝梦寐以求的,但他现在成了吕布,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喜爱、崇拜、痴恋,都建立在他的无上势力上。美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坚贞,而必须依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只要自己强大一天,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

    吕布不再说什么,而是侧着身,不紧不慢地进攻着。

    邹晴美眸顾盼,盈盈秋水,吕布光是跟她对眼神便觉得兴奋,别说抚摸着她那高耸的酥胸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还有那挺翘的圆月美臀,特别是她那下面那曼妙之处,让吕布喷发以后都不想拔出来。

    吕布跟邹晴颠龙倒凤,一夜之间,邹晴来了六次**,春潮泛滥。

    邹晴那滚烫的春潮浇在吕布的至尊神器上,吕布第一次按捺不住背后的酸麻,放了。

    第二波春潮涌来的时候,他挺住了,第三波来的时候,他生命的部分精华澎涌而出,逆着春潮而上。

    第四波春潮涌来,他挺住了,第五次来了,他又挺住了,第六次来的时候,他看到邹晴已经舒爽得大声尖叫,乐地昏厥在自己身上,他心有不忍,不再挺了,释放在邹晴的深处。

    邹晴恰好正在受孕期,也许这次能让她顺利成为母亲。

    床单上湿了一条,又湿了一条,湿漉漉的,躺在上面觉得背上好冷,吕布不得不将邹晴抱下床,自己动手换了两次床单,不然在二月乍暖还寒的春夜里,他们无法安睡。

    淤积在体内半个月的火气一经发泄,吕布浑身非常爽利,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吕布感觉浑身充满了精神,这跟前几天的郁闷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吕布在邹晴的服侍下,披挂整齐,准备去看昨晚布置的计策实施的如何。

    吕布见邹晴经过自己昨晚的**灌溉强精滋润,显得容光焕发,艳光四射,比之前妖艳许多,便食指大动,坏笑道:“娘,在床上等着我,今晚夫君我再来临幸你。”

    邹晴一脸苦笑地送走吕布,便翻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他虽然已经成婚两次,但真正做女人,还是第一次,吕布的强大,让她一整天浑身都酸软不已。

    直到傍晚时分,她勉强下床,在吕布的扶助下,吃了一点儿东西。

    吕布出了中军帐,典韦领着百名精锐近卫,迎上前来:“主公,昨天晚上赵云把张绣放跑了。”

    吕布点点头:“你们派人追杀了吗?”

    典韦笑道:“我们派人一直追到虎牢关下面,被虎牢关上的弓箭兵射退,停止追击。主公,您准备如何发落赵云?”

    吕布看着五花大绑的赵云,微微一笑道:“龙,辛苦你了。我这就为你松绑!”

    赵云沉声道:“主公,且慢,若是军中有西凉细作,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吕布想想也是,便厉声大喝道:“赵云,你竟然因私废公,放走张绣,把他关起来,等我们打破虎牢关,擒获张绣,再行发落!”

    吕布跟郭嘉相视一笑,现在已经把张绣放了回去,就等洛阳那边消息传来,董卓把徐荣的家人杀死,这边好诱降徐荣,至于阎行,好是他能反了,把司隶地区搅个稀巴烂,董卓无暇东顾。

    这一天上午,吕布依旧带着两万精骑到虎牢关前骂阵,让张绣下关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