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往身后的门上一靠,直接堵在了门口。

    她哭着道“你别在这里演戏了,爹就是被你给害的,我就是要当着记者们的面拆穿你,把你做得丑事公布于众。”

    她扭头看向门口的记者,“大家听我说,就是这个女人,为了把持秦家的家产害了我爹。她冒充我们秦家失散多年的女儿,利用了我爹爹对我二姐的愧疚之心。现在秦家的家产已经全部在她手上了,她就过河拆桥,囚禁了我和我娘,还要害死我爹。”

    记者们顿时炸了锅,盛家的这位太太可是个传奇人物。

    秦妤既能管家,又能开茶楼做生意,她的茶艺在桐城也人人称赞。

    在加上她守寡再嫁,认亲的这许多事,她身上有很多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如果秦家三小姐说的这件事是真的,不定要在桐城引起多大的波澜。

    记者们都没命地往前凑,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的角度来拍照片,占据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但反观这位秦家二小姐,即便面对这样的阵仗,依旧从容镇定。

    秦妤眸光浅淡,她看向秦湘,“湘湘,说话是要有证据的,爹就好好的地躺在那里,你凭什么说我害他?”

    秦湘的眼珠动了动,她借着这个机会,扑到了病床旁边。

    伸手摸了下秦竞轩的脸,依旧是温热的,只是人还在睡着,没什么反应。

    她心思急转,这么说自己的爹爹还活着?

    门外堵着这么多的记着,她本来想当众拆穿秦妤的阴谋,但秦竞轩没死,事情反而有点棘手了。

    一边站着的康劲年给秦湘使眼色,“湘湘,别闹了,快回家吧?”

    秦湘垂眸,她思索了一瞬,眼底又浮起了一层水雾。

    见招拆招,她秦湘可不是盛芸儿那种见识短浅的,她这一次做了双重的保险。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秦妤,道“那你倒是说说,爹为什么昏睡不醒?你又为什么派人在秦公馆看着,不让我们来探视?”

    秦妤语气淡淡,却丝毫不惧秦湘的质问,一脸从容地道“爹昏睡是因为之前的手术,他需要休息,输液的时候医生加了帮助睡眠的药。”

    “至于囚禁你们,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空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秦湘一下子被激怒了,“你明明派了谢长里在秦公馆,大家不信可以去问秦公馆的佣人,要不就去秦公馆看看。”

    被囚禁这件事,秦湘耿耿于怀,她心里原本就憋着火,听见秦妤颠倒黑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秦湘怒火中烧,秦妤却笑了,她道“佣人说什么都是听主人的,自然不可信。至于谢长里为什么在秦公馆,那是为了更方便地照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