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图姐姐呢?”

    虽然总觉得这个称呼充斥着老黄瓜刷绿漆的气息,但是既然要装,也总要装的像一点……

    施言墨带着“果然如此”的眼神回过头来,“你觉得本侯会告诉你?”

    “侯爷至少可以告诉鱼儿,星图姐姐如今的安危吧?”宋游鱼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央求一般的问道。

    “她自然是很好,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施言墨带着点嘲弄的笑笑,“只要你不试图闹出些什么,你与本侯的婚约自然也是有效的。”

    说完,便真的言尽于此,匆匆离开了。

    这个变态!

    宋游鱼在心里将对方的危险级向上调了不止三个等级。

    原以为他只是个伪君子,没想到他还是个变态!

    哪有男人会想娶一个天天憋着心思要弄死自己的女人回家?!

    他居然还说自己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真以为她不敢吗?

    不过他既然说星图目前还好,那也就是说那日自己听到的,从听风堂跑了的,并不是星图。

    施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难不成施言墨这厮竟敢在家中私设刑堂牢房吗?

    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

    她现在十分有心把施家的上上下下都探查一遍,却奈何力不从心,病体残躯。

    光是刚才这一场谈话,就已经把她的力气耗去了七七八八,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才她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近了西山,如今更是整个的黑了下去,鹊儿见施言墨走了,赶紧进房来将灯烛点亮,端来晚间的吃食。

    宋游鱼旧伤未愈,所以饭菜里依旧是丝毫不见荤腥油腻,但是碧梗米粥搭配了各色的小菜,看起来也颇令人食指大动。

    她这才觉得自己已经是饿得狠了。

    也对,上一餐还是昨天中午,她已经饿了一天多了。

    但当她刚准备提起筷子开吃,却被鹊儿拦下了。

    接下来,宋游鱼啼笑皆非的发现,这丫头居然不知从何处搞来了三寸银针,要为她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