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福伯也在紧张的守着。

    看见祁天脱光了上衣躺在了玉床上,上面冰凉的触感让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放松。”

    凰兮说完,手一挥拿出一卷比腰还粗的针卷,在两个人的面前打开了。

    顾月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那里面密密麻麻的各种型号的银针和解剖刮骨的刀。

    有些刀和剪子的形状很是奇特,简直闻所未闻。

    “这个是什么?”

    忍不住好奇,顾月小心翼翼的指着一个纤细的不可思议的银线,银线的头上还坠了一个小巧的钩子。

    闻言,凰兮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腹黑道:

    “这个嘛……若是你的肠子坏了,就从肚子上打个洞,把它伸进去用头上的钩子勾住了,银线截断拉出来。”

    “那……那人还能活吗?”

    顾月睁大了眼睛再看向那银线的眼神中带了些畏惧。

    “当然是……不能。”

    其实,这里面很多是以前她逼供用的刑具。

    “哦~”

    看她拿起一柄薄如蝉翼的刀在祁天身上比划着,顾月识相的闭上了嘴,整个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像不合适。”

    在他身上比划比划,凰兮又漫不经心的扔了回去,喃喃自语道:

    “好久没用医刀了,也不知会不会手抖。”

    “凰姑娘!要死要活,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些吓人的话了。”

    躺在床上的祁天本来已经想开没有那么紧张了,可是看她随意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又紧张了起来。

    “好嘛,好嘛,别害怕,放轻松,我试试看。”

    凰兮笑眯眯的抬起右手,一刀无形的气浪缓缓的形成了一柄轻薄的刀,无数的灵气萦绕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