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眼神，又黑又深，眸光涌动。
到得他面前站定，少女将他紧攥的拳头拉过来，掰开，“人打架打架，怎么光伤到手了？”
取出药瓶，将止血粉末均匀撒在他指尖伤口处，用手指按压涂抹，“没想到功夫比我想的还要好，今晚要是不在，我很可能真的逃不掉。以后好好跟在姐姐身边，欠我人情，慢慢还。”
他眸光晃动，努力装得平静，“帮过我一次，我也救了一命，还不够还清么？”
话音刚落指尖就传来一阵疼痛，她掐他，还专门掐的伤口，血又流出来了。
“还清？想得是不是太美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才哪到哪？当初我救是出于好心，现在救我是该还的，别混为一谈。”
“这是强词夺理。”
“欠人情的理亏，闭嘴！”她眉头一皱，他便不敢吭声了，真个闭了嘴。
任由她替他包扎伤口，在满林子的血腥气中，谁都没再说话。
如今他已比她高了一个头有多，居高临下，借着月色能看清她长睫在眼睑下方打出的暗影。
像沉睡的蝶，安安静静的。
跟她此时的表情一样，安静又平静。
他不敢问，她认出他了？抑或装作没认出？
到得他面前站定，少女将他紧攥的拳头拉过来，掰开，“人打架打架，怎么光伤到手了？”
取出药瓶，将止血粉末均匀撒在他指尖伤口处，用手指按压涂抹，“没想到功夫比我想的还要好，今晚要是不在，我很可能真的逃不掉。以后好好跟在姐姐身边，欠我人情，慢慢还。”
他眸光晃动，努力装得平静，“帮过我一次，我也救了一命，还不够还清么？”
话音刚落指尖就传来一阵疼痛，她掐他，还专门掐的伤口，血又流出来了。
“还清？想得是不是太美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才哪到哪？当初我救是出于好心，现在救我是该还的，别混为一谈。”
“这是强词夺理。”
“欠人情的理亏，闭嘴！”她眉头一皱，他便不敢吭声了，真个闭了嘴。
任由她替他包扎伤口，在满林子的血腥气中，谁都没再说话。
如今他已比她高了一个头有多，居高临下，借着月色能看清她长睫在眼睑下方打出的暗影。
像沉睡的蝶，安安静静的。
跟她此时的表情一样，安静又平静。
他不敢问，她认出他了？抑或装作没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