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他吧,不关他的事。沈喑是我放走的,这人当初还劝我不要放人呢,是我执意放他走。”

    以往,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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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郭麟央求老阁主替他做事的时候,就会一声又一声地叫“爹”,连在一起,撒娇一样,但是今天他无论如何也叫不出那一声“爹”。

    老阁主的脸色变了又变,他退后一步,坐在宝座上,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没有预料到眼前的场面,一时间竟有急火攻心之感。

    那个侍者很会看眼色,抓住这个空档,匍匐上前:“属下有罪,属下知罪,沈喑还在城里,我马上安排一组最精锐的人马埋伏下来,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抓回来,定不辱命。”

    “不要抓他!”

    “爹!沈喑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忘了吗?”

    郭麟看向侍者的目光也冷了下来,脑海中,儿时那些笑闹耍剑的场景都幻灭了,那个温文尔雅,一直让着他的大哥哥,怎么变得如此阴狠,唯命是从不分黑白,难道跟在父亲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吗?

    “够了!”

    老阁主呵斥郭麟,他摆摆手,匍匐的侍者赶紧跑了,此时正殿之内只剩郭麟和老阁主两个人。

    郭麟只觉得后背发麻,他盯着父亲的眼睛质问他:“城中的怪病,都是你一手所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父亲?我知道,我们沧海阁的地库里,存的陈粮满门上下都能吃几辈子了,难道就是为了哄抬粮价,赚那么点钱?”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了。

    其实一直以来,沧海阁做的就是收人钱财□□的买卖,只要钱给到位,什么都可以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坏事郭麟也多少知道一点,以为顶多就是威逼利诱鱼肉乡里,却没想到父亲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不惜坑害全城百姓。

    “你懂什么?钱算什么?沧海阁弹丸之地怎么做得了主?”

    老阁主摇摇头,责骂郭麟不懂事。既然受人庇护,一定受制于人,那个惹不起的人让他做事,他哪有余地说不。

    然而郭麟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揣着最后一点希冀:“沈喑是我的救命恩人,爹,你能不能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