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枝脸颊上的绯红倏地蔓延至了脖颈,他咬唇,又哭了出来:“都被徒弟……”

    他哭得抽抽噎噎,委屈极了。自己明明已经是有道侣的人了,却被另外两个徒弟操了穴。

    南诀也没想到师尊如此大反应,连忙将他抱紧安抚,舔去他的泪水:“师尊很干净,我不嫌弃师尊,以后只给我操好不好?”

    看着师尊乖乖点头,南诀心里简直像灌了糖,甜得他要溺死在这一刻温情里。

    他柔声命令道:“师尊把小逼掰开,让阿诀操进去。”

    苏鹤枝红着脸,一手扶着南诀肩膀,一手将衣衫褪去。给道侣操是理所应当的,虽然他的道侣总是说让他害羞的话,什么小逼的……

    他全身赤裸了,南诀身体又凉,幸亏飞车上裘毯厚实,现在快入夏,也不会觉得太冷。

    苏鹤枝将南诀戳着他小腹的性器拨开点,然后微微张开腿,俩指掰开粉嫩的小穴,对着南诀的龟头贴了上去。

    又抬眸期待地看着南诀,似乎在等待自己的道侣操他。

    师尊果然是浪货……南诀也顺势用龟头磨他的小逼。苏鹤枝被他冰凉的龟头磨得阵阵舒爽,脚趾蜷曲,隐约觉得不对,但不敢忤逆自己的道侣,只好强撑着忍受龟头碾磨花穴的快感。

    “操进来呀……嗯……那里好酸。”

    南诀怕伤了他才慢慢动作,谁知师尊竟然不领情,还摇着屁股催他,当即又是一股无名怒火:“浪逼这么急着找操?你对他们也是这样么?”

    他龟头狠狠压上阴蒂,手指也插了两根进师尊的小逼里搅弄,那口漂亮的逼里顿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水真多。

    苏鹤枝不知自己的道侣为什么这么凶,他很委屈,觉得自己的道侣应该是温柔的人,而不是骂他浪逼。

    控魂术下的修士都会把心里话说出来,于是苏鹤枝说:“明筠才是我的道侣,你不是,我不要被你操。”

    这一句话像是把烈火,烧得南诀浑身血液都沸了,他猛点自己好几处穴位,才勉强制住乱窜的真气。

    他不是没从苏鹤枝这张嘴里听过更伤他心的话,以前他认了。可即使现在他改变这么多,苏鹤枝心里还是只有风明筠。

    还说什么不偏心!都是骗他!

    他重重喘了几口浊气,忍了又忍才没将他的好师尊直接操烂。

    “我才是你道侣,”他压抑住内心的暴怒,叼住苏鹤枝耳垂舔弄,语气尽量放得平缓温柔。他手指从苏鹤枝的花穴中抽出,“师尊怎么又忘了呢?”

    不能急,不能吓到师尊了,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他恨不得将苏鹤枝揉进血肉里,可是他也实在不敢。

    像只困兽,被囚在一千年的牢笼里,终于等来了救赎,让他现在功亏一篑……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