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用沙袋搭建的防御工事内,趴在沙袋上菜鸟弩手维里安抱着自己的制式轻弩,有些疑惑的向自己的同伴询问道。

    “你是说新年庆典的礼花声吗?”

    他的同伴,另一名菜鸟弩手没好气的回道,显然是对于庆典期间还要在地下执勤颇有怨念——老兵们将日常的放哨任务丢给了他们,还美其名曰锻炼新人云云。

    “不…我是说其他的声音…比如奔跑声什么的?”

    维里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显然是对于自己的判断也没有多少信心。

    “我觉得你应该去找老科勒看看。”

    贝里芬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老科勒是他们这支小队的随军牧师,圣光量少的可怜,只能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势,倒是成天把赞美圣光之类的话语挂在嘴边。

    “建议你下次轮休的时候去找个姑娘泻泻火,我推荐红番茄酒馆的克里斯汀小姐,那腰那屁股,啧啧!上次我…”

    说着男人之间话题的贝里芬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自己的同伴,发现自己的同伴也在看着自己。

    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震动,震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接近——有什么东西正在过来?!

    “该死的!有东西要过来了!快点通知其他人!”

    贝里芬咒骂一声,从身边的箭匣中取出一支弩箭上在了另一把备用弩上。

    “见鬼,我的信号弹呢?!”

    维里安在身上摸了个空,随后开始慌张的在身边翻找。

    “你踏马脑子被驴了吗?这里可是地下,信号弹有用吗?!”

    贝里芬抽出一支短剑插在身边的沙袋上,抽空一脚踹在了同伴的身上。

    “吹号角!!!”

    维里安手忙脚乱的从腰间取下了自己的号角,因为太过慌张号角好几次都差点从他手中滑落。

    “呜呜呜——”

    狭小的环境为号角的传递提供个不少帮助,低沉的声音向后传去,很快便传回了后方回应的号角声。

    完成任务后维里安将手中的号角丢到一边,有些颤抖的举起了自己的轻弩。

    “贝里芬…你说我们会死在这吗?我还是处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