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冷美人,像看个智障一样的看着她道:“你确实要走,不过是被我带走!”

    说着,她就轮着手掌朝任鸢飞的脖颈一拍,下一秒,任鸢飞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等任鸢飞渐渐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的双臂早已酸疼的麻木掉了,放眼四周,是大好河山,云烟缭绕,青葱耸立,脚下是万丈深渊,头上是一颗半歪着长在悬崖边上的树,后背贴在悬崖峭壁上,膈得生疼。

    处境还不算太糟,至少自己还活着。

    初升的日头渐渐毒辣,晒得她一头秀发紧贴在汗湿的脸颊,夏风吹过,就连皮肤都一阵滚烫,她半眯着眼,此刻严重的脱水已经让她奄奄一息了。

    见她动了动,坐在悬崖边上晃着双腿的冷漠女子,冷冷的道:“醒了正好,可以看出好戏了!”

    任鸢飞半晌回不过神一种奇怪感觉在心头弥漫开,她是谁,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和她有仇,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变态!

    “不错啊,还挺沉得住气,你就不好奇吗?”上面的女子将啃完的苹果“嘭。”的砸在她的头上,疼得任鸢飞呲牙咧嘴的。

    “好奇?”任鸢飞晦涩的笑了笑,“对于一个哀莫大于心死的人,大不了就是一死,一死反而解脱,有什么好好奇的。”

    “原来是这样啊。”,听任鸢飞这么说,上面的女子似乎心情很好,她越发笑妖娆:“既然你是这样的想法,那我就必须要告诉你事实了,好让你死的不情不愿的。”

    看着她笑容和眼神,任鸢飞在心里默猜了八百遍,任她想象力再丰富也脑补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情节来。

    “你之所以心如死灰,是因为司徒君吧!你一定认为他不爱你了,或者至始至终是在玩弄你,又或者根本不在意你,是吧?”冷漠女子看着她麻木的表情,继续道:“我把你吊在这里,你猜猜我是想干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很像是鱼饵吗?”

    任鸢飞咬紧下唇,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拼却全力想要阻止自己去想,她开始莫名其妙的害怕知道什么,冷漠女的没一句每一字都如芒在刺。

    “看你这个表情好像是猜到了嘛,都说任鸢飞很聪明,一点就透,果然如此!”冷漠女,心情好到吹了吹口哨。

    不……不可能。

    任鸢飞努力的摇摇头,想要停止内心这种狂乱的猜测,但另一股强悍的想法正在脑海里奔腾而出,让她不由自主想更多。她痛苦的闭上眼,头疼欲裂。

    “你知道吗?”,头上的冷漠女忽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语气变得森冷起来,“我只有一个亲人,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可就在昨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离开我了……你能感受,体会我此刻的心情吗?”

    任鸢飞沉默不语,隐隐猜到了什么。

    看着任鸢飞越加苍白的脸色,冷漠女高声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可以为她报仇了!”

    “你……你是楚梦的妹妹对吗?”任鸢飞睁开眼,抬头直视着她。

    “呵,算你还有点眼力!”,冷漠女冷幽幽的道:“我和姐姐从小便在夜魅长大,魅主对其他杀手都冷漠无情,唯独对我们两姐妹格外垂青,夜魅受到司徒君和元九王爷的联手重创,几乎被摧毁,魅主仓皇间带着我和姐姐逃走,可是魅主年迈,已然没有二十年前横扫千军的气势了,看他心血毁于一旦,我和姐姐便计划着复仇,姐姐打听到司徒有一未婚妻,正要成亲,于是打了你的主意。可我没想到的是,姐姐才和司徒君相处两三个光景便深深的爱上了他,甚至为她傻到背叛魅主,让司徒君带着官兵清剿了夜魅残余的组织,而她自己也死在司徒君的剑上!”

    说完,她加重了气声音有些尖利,“所以你知道我把你绑过来是为了什么吧?”

    这句反问让任鸢飞心猛然一阵钝痛,她苦笑了一下道:“也许,你打错了算盘了,就算他利用了你姐姐,他也未必会为了我单刀赴会。他能利用你姐姐,也随时会准备牺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