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禄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还不等开口,旁边的客人直接就开口问了:“你一个调酒的,你不喝酒?”

    小卷毛毫不在意地冲着那人摆了摆手,转头又颇为自得道:“你们就不懂了吧?我是调酒的,又不是品酒的,喝酒的事和我调酒的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人群大声喊道:“今晚有人要调酒吗?今晚有人要调酒吗?没有人要我就下班了。”

    “怎么可能让你下班啊?”周围的客人立刻也跟着大声起哄,开始点起酒来。

    看着那伙凑热闹的都自己热闹去了,鹿姜将三人带到了前台,嘱咐道:“我要在这里看账本,你们几个就坐在这里不许动,要是被我看见谁想去玩了,那我就只有打断他的腿。”说完,还着重地看了看林驹。

    鹿禄和贺延年对这些不感兴趣,自然是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乖乖坐在鹿姜身边发着呆,倒是林驹有些不情不愿的,小声哼哼道:“鹿姨,你这样带我们来了和没来有什么区别嘛,我还说你比我妈民主呢,现在看起来都一样。”

    鹿姜敲了敲林驹的脑袋:“你再说大声点,我告诉你,这前台位置最好了,酒吧的每个地方都能看见,你直接看就行了,难道还要我放你下场去喝酒你才满意?”

    林驹迫于鹿姜的威势,不敢再说话,只是坐在板凳上左顾右盼,如坐针毡,姿势变来变去的,自己不消停也不让别人消停。

    前台虽然对酒吧看得清清楚楚,但毕竟不如人群里热闹,林驹被困在前台,好似与酒吧的氛围隔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再加上前段时间酒吧有人来闹事,鹿姜直接将人打了一顿,现在有鹿姜在这里坐镇,林驹所预想的画面什么也没有发生,林驹看着看着就渐渐觉得无趣起来,干脆看起了休息室里的电视。

    又坐了一会儿,小卷毛似乎是忙完了,也跟着坐了过来,一张口就是:

    “怎么?少东家觉得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