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伤!”她一下子皱了眉。

    反而是他本人并不在意的样子,躺下就闭眼要睡的样子。

    夜千宠就坐在那儿看了他几分钟,然后见着他又睁开眼,看了她,“我刚刚没洗澡,要么,现在去洗一下?”

    她蹙起眉,“你没洗澡,刚刚不去,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寒愈薄唇微微起了一个弧度,“你不是不打算睡么?盯着我半天,给你找点事做,你帮我洗。”

    她略微吸气,“要么去地上睡,要么就自己洗,只能选一个。”

    说完话,她稍微挪了挪位置,想距离他远一点,也想把书拿起来再看一会儿。

    但下一秒感觉眼前暗了下来,男人的薄唇已经吻了过来。

    猝不及防,没什么准备,她刚拿起来的书本忽然从手里掉了下去,甚至从床边滚了下去,声音不大也不小。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脸庞,一手握着她的腰,“洗澡我自己洗,但这件事你没说不能。”

    在她发作之前,他已经起了身,往浴室走。

    “你有伤口怎么洗?”夜千宠还是问了一句。

    寒愈侧首看过来,“你想知道伤得怎么样,我们可以先做点事,验证一下我能不能自己洗澡?”

    行,她保持沉默。

    浴室里。

    寒愈打开了花洒,衣服扔在一旁,镜子里映出他匀称健美的上身,但并没有立刻淋浴。

    他在打电话。

    “寒总,你让我办这种事,是不是不太道德?”电话那头,是满长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带着嬉笑,也有着严肃。

    这么长时间,满长安还真是没想到寒愈会找上他。

    “道德么?”寒愈对着镜子,指腹微微按了按伤口的地方,眉头跟着皱了一下。

    “你这种身份,需要什么道德?背着她把人家手底下的金牌秘书睡了的时候,也没见你讲什么道德。”

    满长安听完这话,先是安静,然后估计从沙发上弹起来了,“你该不是跟踪我还是监视我了?”

    这种私密的事,为什么寒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