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误会了,白仙子在这里,想必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不用在意我。”

    她说完,抱着想看热闹的心,钉子一样杵在边上。

    如果是通晓情爱的姑娘,此时应该会走到一边,把地方让给二人。

    偏偏千玥不太懂这个道理,嘴上说得好听,身体却很诚实。

    梁庚学觉得有趣。

    白霜花却觉得羞辱,她冷冷地看着千玥道,“道友不必麻烦了,在下告辞。”

    说完她又期待地看了梁庚学一眼,见他仍然没有反应,这才伤心地离去。

    唉?这就走了?

    白霜花走开,看戏的人也不好太过明显,纷纷四散开来嘀嘀咕咕。

    千玥坐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了这些人的八卦,尤其八卦的主人公是自己,而且是狗血的三人戏码。

    于是,她趁着梁庚学被人缠住,独自走到仙人草边上。

    仙人草宴上,有些人听说过千玥的名字。

    她是最近风头正盛的炼器师,遂搭话的人也不少。

    修士间谈论的多是历练,道法,渐渐地她也从梁庚学带来的荒唐中脱离开来。

    而就是这个时候,异变陡生。

    “仙人草的灵种枯萎了!”

    千玥心头一跳,隐隐觉得这是冲自己来的。

    她看见梁庚学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接着白霜花气势冲冲地出来指证,宣称是她做的手脚。

    千玥冷着脸,心里十分冷静,她试图拿出以往的淡定,来将自己的嫌疑洗清。

    然而二郎君变脸很快,金丹真人的修养完全抛在脑后。

    紧接着,白霜花好似疯了一样,忽然对她出手,整个宴会林都是法术和灵器的光芒痕迹。

    直到此时被关进地牢,她还觉得这场意外发生得太过诡异。

    她看向对面的人,说道,“我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总能说点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