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干嘛和一个女人计较,还是一个他中意的女人?

    虽说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可他私心里见不得她多受罪。

    席止心里松动了几分,面上却还是那副倨傲的神情,他不自在的哼了声,霸道的拉过她的手,指尖按压上去。

    “快点。”云意偏过头,瓮声瓮气的说。

    “我巴不得呢!”席止嘴上不饶人,手上却格外用心,得知她无恙后,又冷声冷气的指使桃黄给他看水肿的部位。

    她的两条腿足足比之前鼓了一大圈。

    席止是记得她曾经有多纤细修长的。

    “大夫,有什么办法缓解下吗?”

    “我给准备几次药浴。”席止收回视线,“等下拿方子抓药,晚上把药剂放进浴桶里,泡半个时辰就可以了。”

    桃黄连连感激,接过药方,嘴甜的说了些拍马屁之类的话,随后恭恭敬敬的把他送走了。

    虽然席止为人性格怪异,品行又不能一言概之,可他的医术有目共睹,确实令人信服。

    当天晚上按他的方子泡了药浴后,云意几乎明显能感觉到,肿胀的小腿舒坦了许多。

    次日早上又泡了泡之后,香禾夸张的表示,她的腿好像消肿了不少。

    云意自己看不出来,不过她身子倒是轻快利索许多。

    桃黄伺候她穿好衣服后,小声的说,“王妃,王爷在外面呢。看脸色不太好,在他身边跟着那位住西院的贵客,两个人似乎是吵了一架,一个比一个阴沉压抑的厉害。”

    西院只住了小木鱼和云展,既然是贵客,就只能是云展了。

    云展和容修吵架?

    怎么可能?

    云意走出到厅堂,不出所料,见到了他们,正如桃黄说的一样,两个人的脸色难看的要死。

    听见她的动静,容修僵硬的扯出笑容,她皱了皱眉,他大概也意识到表情难看,索性薄唇紧抿着,上前拉住了她。

    女婢们都被打发离开,房门一关上,云意开门见山的问,“们两个怎么了?摆脸色是给谁看的?”

    云展梗着脖子,将脸侧过去,用一切行动表明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