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如果一件事的矛头指向余宣帝,尚且还有可能存在误会。

    倘若所有事情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那么那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赵家,云家,晚迟,都和余宣帝有关,父亲的死呢?

    是不是真的如同赵春荣说的那样,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让容修疑惑不已的是,如果要杀了容奕止,为什么不连带着一起处理了他?

    是觉得那个时候的他年幼,还是觉得他布下的局天衣无缝?

    蓦地,他又顿住了,轻巧的发出啧啧的嘲讽。

    那个熟悉纤细的背影浮现在眼前,容修舔了舔唇瓣,如果她是她,那么就有的解释了。

    “王爷!”鸦青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有人跟踪我们。”

    “哦?”容修回过神,挑了挑眉,“府上的那只?”

    “嗯。”

    “看来是沉不住气了。”他说的是府上那只内奸。

    在年前时,府上曾大动干戈嚷嚷着抓内奸,故意营造氛围,让他紧张不已。

    随后抓了个士兵,当着众人的面,演了一出捉内奸的戏,把那个士兵给打发到军营里面去了,算是彻底放松了那只的警惕,果不其然,这就忍不住出来跟踪了。

    整整一天,只有这件事算个好消息。

    容修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小声吩咐道,“冒头了,就好好逗逗他,最好能揪出来他身后的人是谁,派人盯上,让他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自量力的东西,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思!”

    “属下已有了应对法子,王爷且等着吧。”

    回到府上,天色还很浓沉,距离天彻底亮起来还有段时间。

    容修蹑手蹑脚的回到厢房,他本以为云意正睡的酣然,谁知一开门,对上了道身影。

    柔和的暖光将她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她扭过头来,白皙嫩滑的脸上,露出惊讶。

    这一发呆,怀中的人儿不愿意里,哇哇哇张嘴大哭起来。

    云意如梦惊醒,赶紧又开始轻轻的哄着拍着,嘴里念念有词,“宝宝乖…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