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了她的,从一开始就不给她希望,那样对彼此都好。

    容修再次到达官衙,轻车熟路的摸进了晁大人的厢房,正洗漱过后准备搂着夫人共度良宵的晁大人,正箭在弦上,忽然听到门外响起容修的声音,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嘟囔了句,又准备提枪而上,房门就是在这时,被人踹的砰砰作响。

    “晁大人,您在里面吗?”

    “王爷来找您了,说是有要事相商!”

    “……”

    晁大人燃烧着欲望之魂,被先后响起的两嗓子给吓得到处乱窜,片刻后五感回归,他动作迅速的穿上了裤子,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打开了门。

    “哟!”见到容修,晁大人难掩激动的心情,“王爷,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没时间听拍马屁。”容修不客气打断他的发挥,“出来,本王还要去一趟监狱。”

    晁大人看他神色严肃,紧绷着嘴什么都不敢问,边在前面带路边整理衣服,一路上都是衣服的细细簌簌声。

    好在容修和鸦青,都是冷面惯了的人,这让晁大人不至于那么尴尬。

    还是和上次一样,容修和杨浩单独留下,他们二人在牢外候着。

    杨浩在监狱里,一向作息不规律,基本上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容修都进到牢房里了,他还撅着屁股睡觉。

    潮湿的霉味,萦绕在狭窄空间得每个角落,距离远还好些,凑近了只觉得味道熏得头晕。

    容修轻咳了声,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个身,仍旧继续睡。

    “……”

    他皱了皱眉,取出枚铜钱,照着他的腿丢了过去。

    平躺着的男人哎哟低呼了声,腾的坐起来,四下环顾,见到容修后,又是哎哟一声低呼。

    “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不等回话,又连连发问,“怎么到了也不吱声?您这是要来做什么?”

    “我能对做什么?”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容修反而觉得有趣,他靠在门上,“我来问点事情。”

    “哎哟我的王爷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还想知道什么啊?”杨浩揉了揉眼睛,哭丧着脸发愁,可在他看到容修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又觉得毛骨悚然,口风一转,“额,当然了,王爷心有存疑,我也是很乐意为您解惑的,只要还是我所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爷,您尽管问。”

    他变脸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容修将手中的木匣子,还有那十几封信丢给杨浩,“说的是不是这些东西?”

    “当然是!”杨浩见到玉佩,眼睛一亮,“这个玉佩我印象深刻,当时看它成色不错,还一度想卖掉换点钱……”他正说的起劲,见容修脸色变了,忙咳嗽下,掩饰他的尴尬,低下头专注的盯着玉佩,越是看他越觉得美妙,连连啧啧,“这玉佩质地真不错……哦,这信也是真的,就我当年埋下去的,不信看,信纸的颜色都变的发黄,显然可见年岁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