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刚出现在视野里,她立马起身,迈着小碎步上前迎接,“啊!王爷您辛苦了!在书房里待了一上午,想必累到了吧,快快请坐,我让管家准备了您最喜欢吃的饭菜,坐下来,我帮您盛饭。”

    她脸上挂着虚假的笑,谄媚又狗腿,容修断定,事出反常必有妖。

    十有八九是有求于他。

    他笑着拉过她的手,“云儿昨晚还同本王动手,今天如此殷勤,不太像是的作风。”

    “王爷这就不了解了吧!”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今天的我,早已不是昨天的我,甚至此刻的我,都不再是方才的我,马克思哲学曾经说过,万物处在永恒的变化发展之中,女人更是变化万千,王爷可千万不要随便定义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失了忆的我,我能三十六变,还能七十二变,哪一种都让始料未及。”

    “歪门邪说。”他不知听懂了没,反正面上看起来挺镇定的,“说的那个马克思是何方人也?”

    他的关注点好像有点奇怪。

    云意嘴角一抽,“就是个隐士高人,说的话都非常有深意。”

    容修挑眉,“是吗?云儿何时认识这种境界的人?”

    “听的意思是,我的境界不配认识了?”什么人啊,她忍不住想怼他。

    容修纠正说法,“不,我只是钦佩云儿,说实话本王也想同这位马克思兄台认识认识,倘若有机会,得以云儿引荐,可以请他到家中来做客。”

    “哈?”云意忍俊不禁,“行行行,没问题,回头我通知他。”

    “云儿大可写信通知,骏马八百里加急,三日便可送达。”

    “不用了吧,我直接烧纸就行。”

    “烧纸?”

    “……”意识到自己越说越偏,她凶狠的把眼一瞪,“王爷,我有事同商量。”

    “总算说到正事了。”他好整以暇,“什么事情?”

    “先声明一下啊,我是为了王爷的身体健康考虑。”她表明态度,严肃的说。

    容修嗯了声,“云儿如此挂念为夫,为夫甚是感动,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哎!”她摇头叹气,“都怪我睡相不好,我担心王爷和我一起睡,休息不好,从而影响到其他方面的功能发挥。所以呢,就想自个睡,毕竟我已经长大了,王爷不用替我担心。如果您没意见的话,分房睡就敲定下来?”

    容修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到脸上摩挲,“云儿如此替我考虑,为夫实在感动,我何德何能娶了这么好的,明事理,我更应该珍惜,放心,本王习惯了的睡相,不觉得困扰,王妃晚上尽管折腾,本王若是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

    他妈还打赌上了?

    谁要和打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