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竹扯了下谭申衣服,谭申侧身看他。

    “野哥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

    李有竹:“那可能是真忙。”

    “你们三个再交头接耳就给老子罚跑。”

    疯牛隔着几排人指着这边。

    谭申回过身,李有竹也站回原位。

    韩冬李有竹表情心照不宣。凶人语气也像绝了。

    站在第一排的章语晏回头,谭申在看脚底,没看见她的视线。

    怕什么来什么,跑步让人深恶痛绝,疯牛偏要他们跑。

    不少人就等着集体活动完解散自由活动,疯牛知道他们的心思,换作以前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去玩,这个学期上来,疯牛像变了个人——脾气更大了,一节课结束还要集合点名,一点情面都不留。

    “听说、听说……听说是因为他和他老婆离婚了。”

    韩冬跑得如同老牛拉破车,边跑边用尽全力八卦,谭申在他边上,两人一并跑在队伍最后面。

    谭申跑得慢慢悠悠,全然不费力的样子,速度和草坪上骑玩具三轮车的小孩持平。

    “真的吗?”谭申问。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韩冬喘气,“我还听说是他老婆劈腿了。”

    “难怪这个学期火气这么大,真惨。”谭申点评。

    韩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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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惨是他的事,拿我们撒什么火,我还听人说,是他不行他老婆才不想跟他。”

    疯牛在起点处报时,身形健壮显眼。

    韩冬:“听说越不行的人才越要用外表掩饰。”

    谭申皱眉看他:“你听谁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