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也在Ga0笑吧,我咯咯笑起来。

    我笑,他也弯起嘴角:“妻主笑什么?”

    我道:“你是认真的吗?”

    “嗯。”他歪着头,长长的青丝从肩上流下,眼神无b真挚:“妻主讨厌地上,我们就去树上生活。”

    我眨眨眼睛,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个古代人,也没怎么跟我谈过心,是怎么一下子理解这个梦想的背后,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不再提这个事,我又道:“我还有一个理想,我想当人民教师。”

    “人民教师?”

    “就是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要博览众书、文采斐然,又要有声望、有才学,这样的人不做高官,却做教书先生,都是很了不得的贤人。”他亲着我的手:“母亲曾说过,姜百年来,最上乘人皆在太师院中。妻主有此志向,晚镜甚是佩服。”

    我道:“你莫佩服。我做不了教书先生,我教不成这个国家的学生。谁若跟着我读书,恐怕读一辈子也谋不了出路。”我将脸埋进被衾之中:“五岁那年我读了《X理字义》,从此不能再读书。尽管我是这个社会的既得利益者,可我却始终无法接受它的一些思想。”

    “我名在太学部,可每日只学些边缘杂学,如植物、动物、乐理、时令,教杂学的妩先生每次都给我甲上甲,说我是个千年一遇的奇才,她不知道我其他目都是零蛋。”

    他温柔道:“那妻主教杂学不就好了?”

    我道:“妩先生只在太师院挂职,早年是在小学部教六书和文理的,她就我一个学生,除了我,没有人来读她的课。世间读书人,皆为追名逐利,更何况官家子妹。谁要学这等无用之物。”说着说着我又笑起来:“要不,你来做我的学生吧?”

    “妻主当晚镜的先生?且不说别的,妻主教男人读书,不怕被砍头吗?”

    我笑道:“又不是没人教你们这些男人读书,我教自己的夫人,怕什么?你还能去揭发我不成?”

    他略微怔了怔,笑着点点我的唇:“妻主不如让晚镜帮你养几个孩子,你就有学生了。”

    说着他就欺身而上,牢牢地把我压在下面:“妻主,你身子近来尚佳,是时候生孩子了,晚镜会多多努力,你也……放晚镜一马吧。”他有些微微的脸红,随即转移了话题:“妻主想想,该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呢?晚镜倒是想好了一个,若是nV孩,就叫她——”

    我想起自己难以受孕的身T,忍不住道:“你怎的每天都要……”瞧他神sE略微有些不对劲,我急忙改口:“宝贝,纵yu伤身啊!”

    “晚镜的身T好着呢,不信妻主可以试试,晚镜哪次没把妻主服侍好?”说着说着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眼底的yu火大烧起来,用鼻尖轻轻地蹭着我的x:“晚镜巴不得妻主天天c晚镜,最好把晚镜c得床都起不来……”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这孩子最近嘴里的话越来越不讲究了,再这么下去一个知书达礼的好孩子会变成满口W言Hui语的坏人,我再度把以前的台词扯出来:“宝贝啊,你可不要顶着这张漂亮的小脸说这种羞耻的话,严重影响你的五好形象,知道吗?”

    他还想说什么,我捂得更紧了:“乖乖睡觉!!!”

    六十六

    天sE稍稍暗了一些,明明已经三月了,却还是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凄冷的别院待了一下午的原因,总觉得身上很冷,只能贴着李晚镜,还稍微暖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