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堂堂带系统的重生人士,要是连这样的小目标都不能实现,那我不如加入阿拉伯籍,娶十个老婆,夜夜无休的把自己累死……

    “可以走了吗?”他冷冷的问。

    “等一会,笑得腿都有些软,”

    周晨又无语问天,好多姑娘见了冯一平,那是激动得迈不开腿,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成了笑得迈不动腿?

    我是谐星咩。

    “哦对了,”余小美认真了些,“刚才跟我爸打电话,他说,你这样的操作,很容易爆仓的,”

    “是啊,我们满仓做多,只要铜价下跌,确实容易爆仓,但只要及时补足保证金就会没事,”周晨心说你总算记得些正事。

    “还要朝里补钱?”余小美问。

    “是,可能会不止补一次,而且补的这些,和初始投入,加上中间的收益,最后都可能会亏掉,”周晨淡淡的说。

    “啊,不是吧,”余小美有些紧张起来。

    无论如何,无论多有钱,亏损总是一件让人不开心的事。

    “可能的,”周晨认真的点头,“所以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把回报就这么高,成功的树立起大家对自己的信心以后,他觉得,很有必要引入一些风险,适时降低些大家的期望值,不然,最后无论回报是多少,可能有些人都不会满意。

    以及,他要改变一些人,比如眼前的这位傻妞,觉得做期货简直不要太简单的印象,以免她将来头脑一热,自己盲目的大手笔入市,然后像今天看到的那个中年人一样,三两下就倾家荡产。

    这并没有吓到余小美,“你做就简单,是不是啊小周总?”

    期货她不懂,但她知道,周晨要是没把握,不会主动邀请她投资的。

    周晨有些欣慰,也算是孺子可教,知道有些事是别人做起来简单,“对我来说,很多事都很简单。”

    余小美又在周晨头上揉了一下,“我叫你得意。”

    周晨干脆懒得反抗。

    余小美提到冯一平这样所有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让他也不自觉的审视起自己来,要实现刚才所说的那样的小目标,自己有好些方面需要改进,比如在离开熟悉的地方时,总会莫名的焦躁,这是不是就是不想离开舒适区的表现?

    这个不好,得迎头克服掉。

    “你干什么?”余小美轻轻的拉了他一下。

    “啊?”周晨一看,自己手上正拿着喝得干净的咖啡杯,正准备把它往也包里塞,“哦,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