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妧又看向绥阳伯夫人,绥阳伯夫人看他哭的梨花带雨,马上道:“你爹说的是气话,怎么会不要你呢?”

    “你住口!”绥阳伯怒斥绥阳伯夫人,然后跟卓妧说:“你现在马上回家,以后不要来了。你是绥阳伯府的远亲,没有走动这么频繁的道理。”

    卓妧见绥阳伯一脸认真,哭着看向绥阳伯夫人,“娘…”

    “她不是你娘。”绥阳伯冷声道:“从此以后记住你的身份,赵夫人。”

    这声赵夫人让她不可置信,也不能接受。捂着脸她哭着跑了出去,绥阳伯夫人起身就追出去,绥阳伯冷声呵斥,“站住,你跟她一样没脑子吗?国公府那位为什么这么大怨气,还不是因为她?”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以后不能管她了。你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

    绥阳伯夫人没有说话,担忧的看向门外。

    卓妧哭着出了绥阳伯府,坐在马车上她一直在想绥阳伯的话。

    “你是小小翰林夫人,是寒门学子赵修文乡野长大得媳妇......”

    卓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不,我不是,我是国公夫人,我是国公夫人.....”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车帘掀开,卓妧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叶元铮。他还是那样的英武不凡,不,比五年前更加英俊、气度不凡。

    这才是她的夫君。

    .....

    永宁侯夫人和二夫人回了永宁侯府,便把今天宴会的事情,跟太夫人说了一遍。当太夫人听到宁瑾说,见到绥阳伯府的人厌烦,本来平静的脸不好看了起来。

    宁瑾虽然打的是绥阳伯府的脸,但绥阳伯夫人是她的亲女儿,太夫人也有种脸被打的感觉。

    太夫人垂下松弛眼睑,淡淡道:“还是年轻气盛。你明日去趟国公府,”太夫人看向永宁侯夫人,“就说我请她和国公爷到府里叙话。”

    “是,”永宁侯夫人应下,然后又问:“母亲,这妧儿跟绥阳伯府到底有什么恩怨?”

    永宁侯夫人虽然觉得,宁瑾处处针对绥阳伯府,跟那位绥阳伯府的远亲---翰林夫人有关,但具体什么恩怨她猜不出来。

    “不该问的别问。”太夫人闭上眼睛,一副很累的样子。永宁侯夫人和二夫人起身告辞。

    第二天,宁瑾接待了前来拜访的永宁侯夫人,态度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永宁侯夫人见她这种态度,很不高兴,忍了几忍还是说了几句“劝慰”的话。

    “妧儿,跟自家父母能有多大的仇恨?你看看你回京后做的这些事情,让整个京都都看了笑话。”

    宁瑾淡淡的笑,“夫人,有些事情您不知道就不要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