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孟瞧着木氏叹气道:“夫人,我们私下里相处,你一直静默无言。”

    木氏瞧着程恩孟叹气:“老爷,自母亲去了后,我伤心,老爷也伤心。

    老爷和我相见的机会不多,你来的时候,我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等到我空时,老爷又有知心人要去陪伴。

    老爷,我一直是嘴笨的人,我说话,常会惹老爷生气。我想着静默吧,那样总不会让老爷瞧着我心烦。”

    程恩孟瞧着木氏审视好一会后,说:“夫人,你是不是生气,你觉得我在处置那两人的时候,我还是太过心软了一些?”

    木氏略有些不明白的瞧着他,问:“老爷,你说的是那两个人,最近又有人知错犯事了吗?

    我为什么没有接到下面人的通报?是老爷私下里已经处置了吗?

    老爷,是那两人?我要在登记薄子上写上她们在程家最后的去处?”

    程恩孟面色沉下来,说:“夫人,你觉得我身边的妾室和庶子女是无一人上得了台面吧?

    你的心里面是乐得一次又一次看他们出丑,乐得看我一次又一次眼光不太好吧?”

    木氏沉默下来,程恩孟静等了好一会后,他气极甩手而去。

    程恩孟走后,一直等到冬天雪风飘飘,家里事务烦多的时候,他再和木氏相对而坐。

    程恩孟瞧向木氏的时候,他的心里对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木氏瞧着程恩孟已经有一种隔山隔水的感觉,可惜她下半辈子还是要继续面对这样的一个人。

    夫妻坐在一起,静默好一会,各自心思浮然,各种感怀,只有彼此心里自己明白。

    程恩孟和木氏商量家事的安排,木氏听后提出自个的意见。

    今年程家过年,自然不能跟往年一样,但是过年就是过年,他们夫妻心里面还是希望大家能够过一个温馨的年。

    他们夫妻商量过家务事情后,两人静坐着互相低垂着头想事情。

    程恩孟等着木氏寻话题与他说,程恩孟已经决定下来,不管木氏说的话多么的无趣,他一定要保持一种好的应付心态。

    木氏等着程恩孟快快走人,结果等来等去,那人反而稳稳的坐下去。

    她抬眼瞧着程恩孟说:“老爷,你还有什么要吩咐我吗?”

    程恩孟瞧着木氏好一会后,说:“木氏,你现在是要跟我拧到底了,对吗?”

    木氏抬眼瞧着程恩孟,微微有些悲哀的瞧着他,说:“老爷,我那敢跟你拧,在这个家里面,我要靠着你,我跟人说话才有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