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至于一过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曹朋沉声道:“如此,速速让开通路,我还需拜会新任雒阳令,不可在此久留。”

    “喏!”

    老军连忙应命,回到城门下,催促门卒把城门后的汲水车赶走,让出一条通路。

    哪知道,这军令一出,那些汲水的车夫立刻炸了窝。

    “凭什么让我们让路?”

    “对啊,明明是我们先来,为何让我们等候?”

    “雒阳北部尉又如何?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不是……如果耽搁了时辰,我家老爷怪罪下来,你们吃受不起。”

    上一次来雒阳,曹朋并没有感受到这许多的麻烦。

    没想到,这一次过来,还没等进城,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雒阳的这大豪们,似乎也太张狂了。一群汲水的下人,竟然敢和朝廷命官进行对峙?

    曹朋的脸一下子沉下来,冷声道:“子幽,休要理睬这些人,给我冲过去。”

    夏侯兰二话不说,率领飞眊就冲进了城门中。只见他取出丈二龙鳞,上下翻飞,把一干汲水的下人,打得抱头鼠窜。好在,曹朋也知道轻重,故而夏侯兰没有伤人命,只是把人赶走。

    片刻功夫,道路已经清空出来。

    曹朋领着步鸾和郭寰,催马入城。

    “老军。”

    “在。”

    门伯被这曹朋这突如其来的发作,也吓得不轻,连忙上前。

    “这城门出入,是如何管理?”

    “回大人,城门车马出入,需登记在册。”

    “也是陈雒阳之法令?”

    “正是。”

    曹朋不再询问,看了看城门口排列的长长车队,不禁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