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别过头，他才不要承认自己爱哭呢。
“三十年或许不足以谈半生，但也足以要我半条命了。剩下这半条命……狗延残喘吧。”
罗烈为自己能想到这个词感到一丝窃喜，狗子或许就是命运安排给他，让他坚持活下去的最后稻草吧。他知道顾二听不出来，接着说：“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好吗？如果有，就是我的错，我来说。”
顾二摇摇头，大叔能有什么错，还不是在替自己扛。他无法想象大叔经历的一切，那些生死与折磨，他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体会了。勇敢的人不是他，是大叔才对。
“那如果有一天，那个人突然回来了，还跟你道了歉，你会原谅他吗？”顾二小心翼翼地问。
罗烈想了想，这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个死人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他的道歉，”罗烈提了提嘴角，眼神里透出一股不屑，“我早就不要了。”
“狗子？”
“嗯？”顾二支楞起来，像是等待主人的吩咐。
罗烈的眼中是释然后柔软：“谢谢你，让我能讲出这个故事。”
顾二皱眉，明明是他要谢谢大叔，愿意把自己的伤痛说给自己听，为什么大叔要感谢他？
“讲得出来的痛都不算痛，我已经好了。”
“骗子。”顾二不信，他的心都要痛死了，比他哥离开还要痛。
“没骗你，不然明天去安城见你，让你好好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要。”
“怎么又不要了？你到底是想我还是说说而已？”
“我想，但是我不想破坏规则，显得我没出息。”
“哦，掉眼泪就有出息，嗯？”
“刚才不算！”
“好，在我面前掉眼泪不算没出息，但是，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哦。”
“我才不会在别人面前哭呢。”
“乖。”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三十年或许不足以谈半生，但也足以要我半条命了。剩下这半条命……狗延残喘吧。”
罗烈为自己能想到这个词感到一丝窃喜，狗子或许就是命运安排给他，让他坚持活下去的最后稻草吧。他知道顾二听不出来，接着说：“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好吗？如果有，就是我的错，我来说。”
顾二摇摇头，大叔能有什么错，还不是在替自己扛。他无法想象大叔经历的一切，那些生死与折磨，他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体会了。勇敢的人不是他，是大叔才对。
“那如果有一天，那个人突然回来了，还跟你道了歉，你会原谅他吗？”顾二小心翼翼地问。
罗烈想了想，这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个死人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他的道歉，”罗烈提了提嘴角，眼神里透出一股不屑，“我早就不要了。”
“狗子？”
“嗯？”顾二支楞起来，像是等待主人的吩咐。
罗烈的眼中是释然后柔软：“谢谢你，让我能讲出这个故事。”
顾二皱眉，明明是他要谢谢大叔，愿意把自己的伤痛说给自己听，为什么大叔要感谢他？
“讲得出来的痛都不算痛，我已经好了。”
“骗子。”顾二不信，他的心都要痛死了，比他哥离开还要痛。
“没骗你，不然明天去安城见你，让你好好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要。”
“怎么又不要了？你到底是想我还是说说而已？”
“我想，但是我不想破坏规则，显得我没出息。”
“哦，掉眼泪就有出息，嗯？”
“刚才不算！”
“好，在我面前掉眼泪不算没出息，但是，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哦。”
“我才不会在别人面前哭呢。”
“乖。”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