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澈乐了起来,“行吧,确实危险,我忘记白同学手还包扎着。”

    柏意真的感兴趣:“我可以,小心点就没事。”

    宣适回眸,目露警告:“刀很重,你拿不了,去拖那个树藤来绑就行了,这不适合你。”

    “哦哦哦~”她心虚地溜走了。

    沈光澈看着她还挺雀跃的背影,回眸瞥宣适,调侃:“宣哥,柏意很听你的话,她是不是粉你来着?小粉丝啊。”

    宣适觉得,她也不是听他的话,是他说的她觉得适合听吧?

    不过默契倒是挺好的。

    他心里舒服得很,不过表面上在镜头前淡然得很地道:“正经话她谁的不听了?这不是,你搞得不像话,刀能给她玩?”

    白培大笑。

    柏意去找树藤,拖了一些过来给他们捆柴火,这个活不重,轻轻松松的就是打杂,不过来来回回地跑也忙得很热火朝天。

    一晃忙到下午三点,她有点累了,天也有些黑,好像古城又要下雨了,几个人打算赶紧收工回去。

    柏意去帮忙收最后一些小木枝的时候,一把搂上去,手忽然被刺扎进手掌。

    她低呼了一声,连忙松手。

    沈光澈在一侧注意到一点声音,忙回头问:“怎么了小柏?怎么了?”

    柏意也不知道怎么了,火速低头去看。她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中间被扎到,已经冒出滚滚血珠,她松手又太快,刺在她掌心划破了一条三公分左右的红痕,破皮了,也已经冒出隐隐的血珠了。

    她甩了甩手,轻呼着气缓解刺疼的感觉,又说:“没事,没事,就是被刺扎了一下。”

    “柏意去拿那刺槐了?我忘了跟你说了,这玩意要小心。有没有事?”白培在几米外远眺过来。

    “没事没事。”

    说话间,距离他们最远的宣适隐约听到一点声,他直接丢下手上的东西起身。

    摄像师紧紧跟着。

    白培两个都继续干活,以为不严重。柏意也没打算说,自己转过身打算去找个树叶擦一擦上面的小血珠。

    不过这边都是枯黄的草,绿叶不多,正找着呢,忽然垂在一侧的手就被人握住手腕拿起来:“怎么了?我看看。”

    一摊开,她手心冒着血珠,白嫩的掌心此刻在伤口周边都红肿起来了,看着格外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