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钟,应毅斌的车停在了京都胡同一个院子门口。

    应毅斌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墨镜,看起来庄严肃穆。

    院子里摆放着花圈和一些祭祀品,一张黑白的照片摆放在正中央。

    昨天是宁望海的葬礼,但是应毅斌没有来,而今天来的时候,院子里还没有收拾。

    “小茵。”应毅斌走进院子里,看着坐在一旁眼神发憷的宁小茵。

    宁小茵抬起头来看了应毅斌,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应毅斌快步走到了宁小茵的面前:“节哀顺变。”

    “应先生昨天怎么不来?”宁小茵语气充满了冷漠。

    应毅斌答道:“你没有邀请,我猜你应该不想我来。”

    “那你干嘛今天又要来?”宁小茵又问道。

    “我来是想跟你好好解释解释,关于你父亲的死因。”应毅斌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与何生没有任何关系,何生有行医资格证,就在前几天,他被封为国手神医,医术高明。”

    “是么?应先生,你跟我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让我放弃上讼,放他出来,这不可能!”

    “他没有杀害宁先生的动机,是我找他来给宁先生治病的,况且,在治病之前我跟他说得很清楚,治好宁先生的病,对他有好处。”应毅斌再度说道。

    现在的情况并不复杂,何生能不能从监狱里出来,就得看宁小茵了。

    所有的事情应毅斌都已经解决,只要宁小茵松口,应毅斌就能将何生放出来。

    可偏偏,宁小茵似乎并没有放过何生的打算。

    “好,那你觉得不能放他出来,那我让人带走你爸的尸体,给你爸做个尸检,我们拿报告说事。”

    “凭什么!”宁小茵一脸激动的看着应毅斌:“你们不能解剖我爸,我不同意尸检!”

    “我爸都已经死了!”宁小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茵,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我以我统阁会会首的身份担保,何生不可能杀你父亲!既然如此,那说明凶手另有其人,不给你父亲做尸检,那我们怎么查到真凶是谁?”应毅斌心头也很无语。

    跟女人讲道理,还真是讲不通。

    “我不管,凶手就是那个姓何的!”宁小茵有些疯狂的喊道。

    听得这话,应毅斌沉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