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顾白翎的指尖在顾潋滟掌心挠了挠，眉眼流转间酝着一种别样的味道。顾潋滟托起顾白翎的脸，亲了亲她的眼角，“你这次回来，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是因为……
另一只手藏在身下，顾白翎藏住了自己满是血痕的指甲和掌心。
当然是因为，她病了。病得更重了。
她也没有选择洗掉自己的记忆，而那些偏执的欲望在心头不断膨胀，那些罪孽、无论是她做过还是没做过或是想要做的，都如同梦魇一般游荡在她的脑海。
装成人真的很难，白日之中容得下世间百鬼夜行，却容不下她披着人的躯壳在人流中亦步亦趋。她现在不敢去见顾风，也不敢见归京的顾骁，那些梦太真。还好，她的现实和梦一样假，她做得最久的一个梦已然成真。
顾白翎闭上眼睛，迎上了长公主的唇。
该来的总会来，该见到的人总要见。第二天中午，顾风给她带了壶酒。
宫廷中的御酒她也没少喝，顾风也不是特意来送酒，只是无事索性来她这待一会罢了。“喝酒就罢了，近日不是很闲，喝酒误事。”
“看样子你不怎么待见我。”顾风看着树下始终低着头的顾白翎，“是今日心情不好？”
“倒也不是。”虽然梦里那一剑不是真的，但顾白翎对顾风还是有一种止不住的愧疚之感。“就是有点怕罢了。”
“怕什么？”
“怕不小心把你杀了。”
顾风沉默了一会，“这事情我也挺怕的，所以我没想找你比剑。”
顾白翎开始找一些话题来聊，“顾骁要归京了。”
“我也知道了，听说他这次又带了他妹妹。”
“我倒是不记得她妹妹。”
“但我记得。”
顾白翎难得产生了一点兴趣，“说来听听？”
顾风现在提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上一次，他妹妹差点烧了御花园。”
……这事确实能让顾风记很长时间，“那是孩子小吧？这一次应该会好点”
顾风笑了，“那一次他妹妹十六岁。”
……要不还是别让顾骁回来了。
是因为……
另一只手藏在身下，顾白翎藏住了自己满是血痕的指甲和掌心。
当然是因为，她病了。病得更重了。
她也没有选择洗掉自己的记忆，而那些偏执的欲望在心头不断膨胀，那些罪孽、无论是她做过还是没做过或是想要做的，都如同梦魇一般游荡在她的脑海。
装成人真的很难，白日之中容得下世间百鬼夜行，却容不下她披着人的躯壳在人流中亦步亦趋。她现在不敢去见顾风，也不敢见归京的顾骁，那些梦太真。还好，她的现实和梦一样假，她做得最久的一个梦已然成真。
顾白翎闭上眼睛，迎上了长公主的唇。
该来的总会来，该见到的人总要见。第二天中午，顾风给她带了壶酒。
宫廷中的御酒她也没少喝，顾风也不是特意来送酒，只是无事索性来她这待一会罢了。“喝酒就罢了，近日不是很闲，喝酒误事。”
“看样子你不怎么待见我。”顾风看着树下始终低着头的顾白翎，“是今日心情不好？”
“倒也不是。”虽然梦里那一剑不是真的，但顾白翎对顾风还是有一种止不住的愧疚之感。“就是有点怕罢了。”
“怕什么？”
“怕不小心把你杀了。”
顾风沉默了一会，“这事情我也挺怕的，所以我没想找你比剑。”
顾白翎开始找一些话题来聊，“顾骁要归京了。”
“我也知道了，听说他这次又带了他妹妹。”
“我倒是不记得她妹妹。”
“但我记得。”
顾白翎难得产生了一点兴趣，“说来听听？”
顾风现在提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上一次，他妹妹差点烧了御花园。”
……这事确实能让顾风记很长时间，“那是孩子小吧？这一次应该会好点”
顾风笑了，“那一次他妹妹十六岁。”
……要不还是别让顾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