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过是想着许久未见九如,趁着今日便同九如见上一面。”晏谢客说着话时,更是直接大手一搂将人给抵在树旁。

    “反倒是最近孤不来寻九如,九如怎的都忘了来为孤纾解了。”男人喷洒在她脸颊时的呼吸,满是带着灼热的温度。

    “殿下,这里不行。”在他的手往她腰间丝绦打转时,林言欢恐慌得马上摇头拒绝,一张小脸更是吓得早已煞白。

    “为何不行。”晏谢客听到她的拒绝后,连人也带上了几分愠怒,偏生那只手仍未离开。

    “因为这林子里头说不定会有其他人来,奴想殿下也不愿被其他人看见才是。”特别是这样露天营地下,总会令她极为没有安全感,甚至是恐慌。

    只因她记得,上辈子也有过那么一次,只是不是在林中,而是在那清池上芙蕖,岚烟玉浮筠的牡丹园林中。

    即便她最后被完好的护在怀中,可她仍是感受到了无尽的恐慌与屈辱。

    “孤还以为九如是在怕什么,放心,孤已经派人到林子外边守着了,定然不会有让人进来的。”男人似乎有些恼怒。

    “还是说孤这几天冷落了九如,导致九如生了孤的气。”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却冰冷得像是一条没有任何温度的毒蛇。

    “殿下,我。”林言欢看着自己被打散后的发,以及男人阴鹫的目光时随即像一只在乖巧不过的宠物跪在男人面前。

    “尝下孤前些天藏了许久的酒水。”许是不想再听到她的拒绝之言,他直接扯着她的发来带他先前铺好的蓝色布上。

    “奴遵命。”羽睫半垂的林言欢就着男人喂酒的壶口饮了过去,因着酒樽过大,两只手都还得拿着那酒樽边缘的耳。

    靠在树荫底下的晏谢客抚摸着她的那头墨发,就像是在抚摸一匹上好的冰绸,“九如最近倒是越发会伺候人了,有时候孤就在想,若是孤日后在离不开九如后可如何是好。”

    披散着一头墨发的林言欢趴在男人的脚边,并未多言,反倒是因着酒水过多,以至于有时候还会从嘴边泄出不少。

    “起来,背对着孤。”

    “可是殿下。”可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人便被抵在了粗糙的树木上,甚至知道若是她在拒绝,那么换来的则是男人的不喜。

    “还望殿下能怜惜一二。”

    等他们离开后,稍不知正有一名额带白玉扶额的男人从树后走出,观他上半身还是无一丝皱褶,偏生那下半身有一处却皱巴巴的,更染上了几点水渍。

    “啧,一个男人叫成这等德行,即便连女人都自愧不如。”

    等临近橘染云端尾的傍晚时分,前去参加狩猎的少年郎们也皆是满载而归,而早已回到席间的林言欢却是坐立难安。

    因着她不喜欢人多的位置,就连现在选的位置都是相对偏远一点的,何况她现在的情况也确实称不上是一个好字。

    “林大人可是不舒服?”上一次在闹市中被她从马上救下的柳庆元见她脸色苍白,不由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过去。

    “想来是今日风吹得有些久了,还有谢谢。”骨节泛白的林言欢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后,不忘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