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宠臣俊美之容有点疑惑。

    “道长不是要诊脉吗?绑这金线有何用。”

    “废话那么多。”

    “”

    这小道长脾气好大。

    其实他误会了。

    云崖儿就是嫌弃,连诊脉都要金线断脉,防止触碰。

    云崖儿治病救人,那都是救北荒的将士。

    他随师父下山后,从未和女子接触过,不要说搭在人手上号脉了。

    那斗笠之下一尺三寸地,都不会进外人。

    也就苏琉玉,能和他睡在一张床,吃他的筷子他的碗。

    端华对这位的态度不仅没生气,还一脸纵容。

    “玄门的断脉就是和旁人不同,有劳了。”

    云崖儿隔着老远的坐下,中间搭着一根金线,起码有一米之遥。

    端华神色有点紧张。

    “道长,如何,能否续脉习武。”

    续你个鬼。

    他又不是来治病的。

    他嗓音清澈,如玉石相碰,格外好听,只是开的话,却是清清冷冷。

    “金线断脉,十万两。”

    “”

    屋内两人一震。

    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