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王妃还未回头,就看到一双黑色的皂靴停在自己身前,把她给拉了起来。

    “文昭,你可算来了。”傅大人擦了擦汗:“你快解释解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也不嫌丢人。

    板子声停了。

    香儿从春凳上一身血的跌落下来,脸色惨白。

    老祖宗看向苏琉玉,上下打量了一眼。

    “你就是元文昭!”

    她老脸一怒,手指颤颤指了指,拄着个拐棍就要揍人。

    “老身打死你这混账东西!”

    莫逆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拐杖。

    “不得对主子无理!”

    “莫逆,放手。”

    苏琉玉赶紧俯身一礼,一脸抱歉。

    “老祖宗误会,让稷王妃蒙冤受屈,在此,晚辈先赔个不是。”

    “老身可不敢当。”

    老祖宗显然是气急,苍老的嗓音都隐隐不稳。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教出个这么不守妇道的混账,你还不给我跪下。”

    苏琉玉赶紧道。

    “老祖宗,晚辈和稷王妃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话说的又急又快。

    “晚辈和稷王妃同为女子,如何能私相授受?傅大人让晚辈来此,想必对晚辈身份不便多言,这才闹了笑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