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这是没吃过亏啊,今儿个要是老白在这,宁可力战至死,我估摸着他也绝不会碰一下鹞子哥做的炸药……

    在小稚还没来的时候,时逢过年,夜半三更还在闹腾,后来老白一拍大腿说,可惜了,这时节不放炮不应景儿,年前居然忘买了。

    鹞子哥说这是小事儿,回房不过片刻就倒腾了俩土炸药,个头很小,说就当麻雷子听个响儿吧,聊以慰藉……

    老白自告奋勇去了,一指长的信子,烟头子戳上去,刚开始屁反应没有,老白凑上去瞧了一眼,“嗖”一下子瞬间就没了……

    那情形,就跟里面装的不是火药,是个小鬼一样,就等着炸老白呢……

    老白那脸被崩的……惨不忍睹!!

    见识过那一幕,谁还敢碰鹞子哥制造的炸药?当时我看见小稚手里的火星儿的时候,真觉得今儿个是过不去了,绝对得被一家伙全端了,没被吓得屎尿齐流已经是我夹得紧了!

    躺在地上缓了许久,我和无双才彼此搀扶着艰难站起身来。

    见彼此没有什么重伤,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咱们得快点了,刚才炸了那一下子,怕是十里地外都听得真真切切,估摸着早惊动那些东西了。

    无双试探性的问我:“你担心……那些东西可能会动手吗?”

    我沉沉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还能打吗?”

    无双活动了一下手腕,笑道:“再砍杀个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好!”

    我应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这些东西太多了,如果事已不可为的话,先保咱们这一茬人……”

    在洞里耽误的时间还是有些太久了,超过了我们的预算。

    脸上有猪鼻子护着倒是还好,至于其他暴露出的地方,完全就是拿毛巾包上,然后又在外面裹了一层扯开的塑料袋子。

    只是不知道这酸雾里到底是点什么成分,塑料袋子也扛不住,来回耽搁的时间久了,我发现上面被腐蚀的到处都是孔洞,里面的毛巾上也处处是黑斑,且隐隐有些湿蒙蒙的感觉,出去后没过多久,脖子上再次传来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我忍着疼,抱起小稚狂奔出去,出去后一把揪掉毛巾,取出清水就开始冲洗脖子和手……

    无双和小稚只是皮肤微微发红。

    我比较严重一些,因为是二进宫了,算是二次伤害,皮肤上隐隐可见一些小血斑,轻轻一戳,立即渗出血来。

    这一幕大概比真的被酸性物质腐蚀了皮肤还要惊悚……

    “以后看见这种酸雾可不能进去了!”

    我心头震骇,低声说道:“这他娘的有点像某种病变呀,待得时间久了,绝对得得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