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公子病了的时候也是衣不解带帮着夫人照顾小公子,我,说句大不敬的话,我是真把小公子当成自己孩子疼,又怎么会动坏心思,求夫人明察。”

    这样一番辩驳,连玉瑶都不得不给她鼓掌。

    这女人果真不是简单的妇人,竟然连辩驳都这般天衣无缝。

    看着恸哭的贺氏,徐夫人还是有几分动容的。

    毕竟是她陪在自己身边挨过最艰难的两个月。

    想起刚出生三天就险些去了的儿子,她这心一下揪起来。

    当初自己坐月子,是贺氏在旁边精心照料,甚至整夜整夜的不歇息。

    虽然她也知道,这都是她身为乳娘该做的,可那场面总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玉夫人,这里面会不会是……”

    “没有误会!贺氏我再说一次,是你自己招还是等我查清楚?”徐子善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在他承认自己是徐家人,做官的那一刻,就已经跟善良彻底划清界限了。

    贺氏见徐子善这般说,更加证实他们手中没有证据。

    “公子,公子您可以不相信奴婢,可以去查,可让奴婢承认害小公子,奴婢不认,奴婢没有,求公子还奴婢一个公道。”说的义正言辞,甚至垂下的眼帘都没有落在玉瑶身上,只话中的深意却已经表达清楚了。

    “好深的心机。”玉瑶冷笑一声,从位置伤坐起来,慢慢踱步到她身侧,打量一圈。

    “嗯,不错,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屋子里那湿气这般重,你不知道很容易让孩子暴躁?还有空气中散发着的那丝甜甜的气味。

    虽然很细可孩子小,五官并没有那么快能感应外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哭。

    这也就是造成他一直哭闹不休的原因,而你只要这个时候将孩子带到隔壁的房间就能很快安抚好瑾儿。

    其次,就是你说孩子怕生,极少让其他的人碰到瑾儿,这也是你的私心吧。”玉瑶每说一点,她心里就惊一下。

    “你胡说,我能有什么私心?不过是不想让小公子哭的痛苦,难道这也是错不成?”贺氏说完委屈的抹眼泪,那模样果真是千年小白花。

    只可以作为小白花的鼻祖,她还真不惧怕谁。

    “错,你不仅错了,你还大错特错,你这样的目的无非有两个。

    其一就是好让孩子离不得你,让徐夫人更加倚重你。

    其二,自然也是为了离间小瑾儿跟夫人之间的母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