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方才……”方才偷亲柏扬……

    “自行去戒堂领罚,此事就此揭过。”

    柏柒心头一阵暖流涌过,再次行了叩拜礼,“是,弟子今后定当谨记身份,不再行逾越之举。”

    苍灏清挥了挥手,看了眼书房的门,头疼地撤了结界回怀江峰了。

    这些都,什么事儿啊?

    苍灏清不确定了,他不会其实也爱着自己的师尊只是他不知道吧?

    不不不,绝不可能。

    苍灏清摇摇头,甩开了这荒唐的想法。

    只是如今,叫他拿怀凌怎么办才好?

    他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灵祠,对着师尊的牌位跪了一天。

    直到月色降临,他才纠结着往回走。他原本是不想回来的,可又想起了殷怀凌那副凄惨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也不放心,更是没有资格逃避。他想回去同怀凌说个清楚。

    他在房外踱了很久,生平第一次在自己住处生出了纠结。最终,他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殷怀凌也果然还在他床上。

    他握了握拳,打定主意要将人送回去。

    可未及他开口,他便发觉了不对。

    他的弟子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身上也泛着细密的汗。

    苍灏清皱眉,以为是昨日伤了他,伸手去探他的脉门,“殷怀凌,你生病了?”

    哪知伸出的手被反扣,人也被拉着栽倒了殷怀凌的身上。

    “殷怀凌!”

    他怎么还是对他没有防备!

    “师尊,救救我。”声音沙哑到不行。

    苍灏清闻言一惊,也顾不上同他计较,“怎么了?何处不舒服?”

    殷怀凌大着胆子环上了苍灏清的腰,脑袋也拱到了他的耳边,“师尊,我吃了上古情毒。”

    似是觉得这句话的分量还不够,他又补充道:“半盒。”